池瑤的眸底,閃過勢在必得的自信。
有人不屑她這種作為,可男人就是喜歡她這樣的女人,她又有什麼法子?
就連當朝太子都愛她到無法自拔,她說什麼便信什麼,還幫著她給家族的人升官軼,平息無數的弊端。
可惜太子的生得肥膩,她懶得再哄了……
哼,想當她孩子父親的男人,也不是誰都可以,起碼這男人也要勝了白笙。
彷彿在驗證她心中所想,稷澂又連著揮出數招,一劍比一劍迅猛,一招比一招狠辣。
刀光霍霍,只看那銀色的劍光快得幾乎化成一片片虛影。
白笙幾乎毫無反擊之力,整個人被逼得連退了一步又一步。
“鐺……鐺……鐺!”利器相撞的聲音連綿不絕,愈演愈烈……
在又一聲激烈的對撞後,白笙手中銀色的長劍脫手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曲線。
“咣!”落在了鵝卵石路上。
時間似是在這一刻靜止,四周陷入了一片沉寂,無論是院內,或是小樓之上,都未錯過這一道聲響。
稷澂與白笙,面向而立。
前者骨節分明的手中還牢牢地握著軟劍,而後者卻是兩手空空如也。
前者意氣風發,後者卻面沉如水。
勝負塵埃落定。
稷澂氣勢傲然,會贏並不意外,只是池瑤沒想到這才過了不足十來招,白笙的劍就脫手而出……
可見兩人實力懸殊!
便在池瑤的心神被稷澂所住之際,夏藕已經在對方不知不覺中起身,手中還抄起一個瓷枕,緩緩地走到了池瑤的身後。
“砰!”碎影凌亂。
夏藕牟足了力氣將瓷枕打在池瑤的腦後,竟被對方矮身躲過,砸空了。
這是女主光環不成?
明明她很小心的,怎麼就還會被發現了呢?
池瑤避開一擊,冷凝著夏藕,隨手將衣袖裡的一把銀票撒下。
這一大摞銀票,起碼有好幾千兩了吧?
素來財迷的夏藕,眼神被吸引了過去。
池瑤便在這一瞬,轉身一個橫掃,將碎瓷掃到夏藕的腳下,閃身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