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人!”白文樂立刻上前,要把秋悅人拉起來。
木貴人淡聲道:“秋妹妹這架勢,怎得還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秋悅人哭著道:“木貴人,我與他只是兒時友人,我難得出宮,他想來見我一面,木貴人,求您高抬貴手吧……”
木貴人嗤笑一聲:“友人相見,正大光明便是,偷偷摸摸,還手持匕首,這是單純的友人相見?是友人相見,還是私相授受,秋妹妹分不清嗎?”
“木姐姐,木姐姐,求您饒了他吧,只要您能饒了他,我,我做什麼都行……您殺我都行!”
“秋悅人!你胡說什麼!”白文樂咬著牙,硬要將秋悅人拉起來。
秋悅人掙扎道:“你走,你現在就走,趕緊走!”
“你起來!”
“文哥,你走吧,求求你走吧……”
木貴人揉揉耳朵,煩躁的看著這出苦情戲,朝著房樑上突然喊了一聲:“你下來。”
正在糾纏的白文樂和秋悅人不知她在跟誰說話,愣愣的看向她。
卻在這時,內殿高聳的房樑上,一道冷峻的玄色身影,落了下來。
白文樂看著眼前的蟒袍男子,驚得目瞪口呆:“五……五……五王爺?”
“木貴人”這時也站起來,她揉了揉自己梳著宮飾的髮髻,衝旁邊的龍冥寒道:“快幫我解開,後面打結了。”
沉靜的男人走到她身後,替她將一些較亂的髮尾拆開,音色輕柔又無奈的道:“早便說了,不用如此複雜。”
亂了的頭髮理清後,“木貴人”舒服多了,她道:“你這種粗人,你懂什麼。”
“……”龍冥寒一頓,而後道:“既然在下什麼都不懂,那麼告辭了。”說著,便要走。
“木貴人”忙拉住他,道:“我開玩笑的,怎麼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龍冥寒不做聲,只瞥著她。
“木貴人”看他不走了,又轉過頭,看向一旁早瞠目結舌的白文樂和秋悅人,道:“我不是木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