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塔疑惑道:“巫師的麻雞家人,真的值得我們去保護嗎?”
“維塔,在通往榮耀的道路上,任何的委屈都是可以容忍的。”格林德沃慢悠悠地說道。
“是,格林德沃大人。”
等到維塔走出了辦公室,格林德沃一個人注視著窗外,看了許久。
“阿不思,我也在嘗試理解你所說的魔法,愛……呵呵,”他輕笑了一聲,“這是沃勒普比我多的東西嗎?”
“誰知道呢……”
……
肖恩在消失櫃中靜靜等待了一會,然後推開櫃門走了出去。
看到有求必應屋裡熟悉的擺設,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總算是回到霍格沃茨了。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小時,他卻覺得過去了好幾天一樣。
走出有求必應屋,肖恩便看到,一個老者背身站在走廊之上,似乎在欣賞著一幅油畫。
是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教授……”肖恩輕輕地喊了一聲。
鄧布利多立刻轉過了身子,他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隨後便帶上了歉意說道:“肖恩,對不起,這是我的失策,差點便讓你遭遇了意外。”
肖恩露出了一個苦笑:“鄧布利多教授,今天的旅程可談不上奇妙了。”
“我明白,孩子。這次難為你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肖恩才試探著問道:“教授,格林德沃先生跟我說了一些東西。”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他走到肖恩的身旁,用自己淡藍色的眸子認真地注視著肖恩:“我明白,按照蓋勒特的性格,我可以相像到他說了哪些話。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那個預言之所以不能說出來的原因很簡單。”
他的聲音降低了一些:“越多的人知道,越多的人相信,預言被實現的可能就會越大。而對於你,身處預言的中心,你的知曉與承認,會讓預言加速被實現。”
原來是這樣……肖恩皺起了眉頭,預言還帶有這種效果?這是魔法唯心的體現嗎?
他又想到一個問題,疑惑道:“教授,預言是不好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