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觀南看著面前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的陳知意,皺眉,果然,在學校裡給她添堵不說,宴會上還要繼續......但她還不能和陳知意鬧掰,清楚了陳知意的背景後,她知道自己表面上還不能和陳知意硬剛,隨即傅觀南還是和陳知意解釋道“小安姐邀請我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傅觀南看錯了,陳知意的眼神好像閃了一下,隨即就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笑著說道“可是進入這個宴會也是有要求的啊,不能說進就進的,就算是她邀請你,可能也是出於朋友之間的客氣,你也不能真的就來吧?”
陳知意的話明擺著就是說傅觀南不配來這個宴會,不要不識好歹的一請就來,分不清分量。
傅觀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定位站在自己眼前的陳知意了,說她表裡不一吧,她說的每句話針對性都很強,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她話裡的意思是什麼;可是說她知行合一吧,好像她在外總是一副三好學生的樣子,可打架、挑事、欺凌她都找人幹過。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病嬌吧???
傅觀南對這個沒概念,但在她的認知裡,陳知意肯定是符合病嬌的條件了。
“傅觀南同學怎麼不說話啊?”陳知意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傅觀南,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在我的記憶裡,自從認識你一來,你一直都很安靜呢,是喜歡安靜嗎?但是為什麼你會和安月染這麼聒噪的人在一起呢?”
傅觀南聽著陳知意的話,挑眉。
“你再給我下定義嗎?”傅觀南反問道。
她什麼時候說自己喜歡安靜了?安月染聒噪就不能一起玩了?不就是想說她其實看中了安月染的身份才和安月染在一起玩的嗎?
陳知意笑,擺了擺手“沒有啦,就是隨口問一下嘛,對了......”陳知意突然走進傅觀南,俯身貼著坐在沙發上的傅觀南的耳邊說道“還記得我說過吧,面子不是一直給的,上次你在天台上護住的那個女同學你還記得嗎?”
傅觀南只覺得耳邊癢癢的,側了一下頭,儘量與陳知意拉開距離,陳知意看傅觀南拉遠距離的動作,笑了一下,最後站直身子,優雅地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還有事情,不陪你啦,拜拜。”
傅觀南低頭捋了捋裙子,沒有說話。
“拜什麼拜?”安月染的聲音突然從兩人背後響起。
傅觀南抬頭,只見安月染的眉頭狠狠地皺起,怒視著陳知意“你有完沒完?”
陳知意一臉無辜,說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看見傅觀南同學一個人坐在這裡沒有人陪,我過來寒暄兩句罷了。”
安月染冷笑說道“就我們幾個人你還有必要裝嗎?你對傅小妹什麼時候這麼好過?你不害她都不錯了!”
陳知意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有被安月染舉起手指著鼻子說道“我今天明確告訴你,傅小妹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要是敢在這裡欺負她,就相當於打了我爸的臉,既然你這麼喜歡用背景壓人,我們就看看你敢不敢堵上你們家的前途來任性!”
安月染說完,就繞過了陳知意,一把拉起傅觀南離開了。
安月染和傅觀南離開後,陳知意坐在了傅觀南剛才坐過的沙發上,久久沒有說話,只能看見那雙玉手,緊緊攥著。
安月染帶著傅觀南坐到了另一個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