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又是一波埋伏在屋子裡的廝殺,嚴邪已經殺紅了眼,開始麻木。
等到所有人都倒在血泊裡後,嚴邪甚至已經分不清血泊裡的人,那個才是他的女孩……
這些年,嚴邪一邊躲避陳睿集團的追殺,一邊獨自忍受著寂寞……
再遇到傅觀南之前,嚴邪甚至想過“要不就死在這吧。”
那晚在上海被攻擊,嚴邪終於明白了,保護傅觀南這個會為他著想的人,已經是他一生的任務了,他心甘情願。
無數次的試探使得嚴邪認定傅觀南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她會疼,會恨,會為他著陳雲平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傅觀南,卻換來了傅觀南的沉默。
“怎麼了?”陳雲平笑。
“你沒想過報復吧?”傅觀南看著陳雲平,張口問道。
這樣的人,如果他賭輸了,那他心甘情願。
不許再拖更!!!
傅觀南聽完這個曾經殺人如麻,行動被支配的像個傀儡一般的男人的自白後,心裡很是不理解。
只見陳雲平面如死灰,一臉毫無希望的搖了搖頭,說道“陳睿手底下的勢力,今天下午你也看到了,可你今天看見的這一切,只是陳睿手底下的九牛一毛罷了,我殺了一個追殺我的人,就會有成千上萬要來追殺我的人,我殺不完的,我只能不停的逃。”
傅觀南看著陳雲平,看了很久,最後才開口說道“既然要逃,就應該徹徹底底的跑,你今天就不應該來救我。”
陳雲平看了一眼傅觀南,低頭繼續幫傅觀南擦拭著傷口“你的未來不能只停留在這種地方,況且,我救你,也是救我自己,就當是為當初犯得那麼多的錯的一個彌補吧。”
傅觀南看著自己的手被陳雲平包紮的很好,腰上的傷口也被包紮的很好,就知道陳雲平過去到底經歷過怎樣的苦楚......
傅觀南伸手拿過剩餘不多的繃帶和酒精,幫陳雲平包紮,再也沒有說其他的話。
其實她想了想也是,面前這個男人的故事,她光是聽著就覺得膽戰心驚了,更何況像陳雲平這種已經見慣了陳睿的殘忍手段的人呢......
“你有沒有想過,張童為什麼要綁架你?”陳雲平還不知道傅觀南早在秦梓身邊見過張童的事情。“按照陳睿集團的辦事規矩,張童要綁架你,就一定是有人簽了她。”
陳雲平看著傅觀南,認真地分析道“你被人盯上了,誰要殺你?”
傅觀南光顧著聽陳雲平講他過去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想今天的經歷,但陳雲平的詢問讓傅觀南很快就所有的事情聯想了起來。
只是......
傅觀南垂眸。
“張童可是個難纏的人,要知道想請陳睿手下的人要花的錢都是不同的,簽了張童的那個人,是真的想要把你趕盡殺絕了。”陳雲平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緊緊皺著眉頭。
傅觀南聽著陳雲平的話,突然想起了那會在地下室裡,傅觀南聽到了張童叫陳雲平什麼“一榜”。
“什麼是一榜?”傅觀南突然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