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觀南一行人做完筆錄出來已經是第二天十點多了。
期間傅觀南還以秦家人的名義將包裡一直裝著的賬單交給警察。
傅觀南到現在都記得警察看到那份賬單時,瞪得直直的眼神。
傅觀南一出門便看到了等在門口的陳雲平,而柳龍和柳虎也早就叫好的小弟開車過來接他們。
“傅小姐,啊,傅老闆。”柳龍率先開了口“我柳龍說話算數,你的厲害我們也見識過了,從今天起,你就踩在我們兄弟兩個上面,整個上海,除了你的話,我們絕不聽別人的!”
傅觀南又恢復了以往和煦的微笑“柳龍叔叔太給我面子了,別老闆老闆的叫了。”
“說真的,傅小姐,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有那麼叫什麼,人格分裂的,明明昨晚笑得那麼嚇人。”柳虎憨笑著撓著頭,說道。
傅觀南笑“柳虎叔叔你別打趣我了。”
“別別別,別叫我叔叔了,我可受不起,你就叫我柳虎就行,叫別的我可真受不起。”柳虎認真地說道。
“好吧。”傅觀南很爽快的答應道,其實傅觀南也明白如果她和柳家兩兄弟已經是上下級關係了,所以對於這些東西的確是要分清楚的,不能以年齡論高下。
“今天這個事情之後,怎麼接手市中心,就交給你們了。”傅觀南看著柳家兩兄弟,說道。
“沒問題。”柳虎一口答應道“我們會把你的名號傳播到整個上海的!”
傅觀南連忙搖頭“你們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
“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柳龍還是要比柳虎沉穩有些,張口問道。
傅觀南點點頭“對外你們才是第一當家人。我只是個寄居秦家,來上海求學的學生。”
“這樣的話,你的名字很容易暴露。”陳雲平插了一嘴。
“是啊。”柳龍也附和道。
“雖然楊自強進了監獄,但他手下還是有些渣渣留著的,柳家兩兄弟要想在市中心站穩腳跟肯定還是要和那些不服管的硬碰硬的,那要打響名號就必須得有個組織名字,而且昨晚影片裡也能看得出來在場和楊自強對峙的是其他人,並不是他們兩個。”陳雲平給傅觀南認真的分析道“所以一定是有一個比柳龍柳虎更厲害的人存在的,但你又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公眾視野裡,那就只能換個名字。”
“看不出來啊,道上的事情陳管家比我們想的還透徹啊。”柳虎上下打量著陳雲平。
陳雲平紳士地笑了笑“畢竟在小姐身邊,什麼都得會一點才行。”
“也對,昨晚也多些陳管家了。”柳虎拍了拍陳雲平的肩膀。
陳雲平推了推眼鏡“都是小姐安排的,不用和我客氣。”
“那你們之前沒有名稱嗎?”傅觀南看向柳龍,問道。
柳龍搖搖頭“在跟你之前,我們其實都打算就在二線區隱退,不去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