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好奇心向來重,在這上頭都不知道吃過多少虧了,可還是記吃不記打。
這不。
才坐了一會後,他就實在忍不住好奇,鬼鬼祟祟的跑去書房門口,蹲在門縫邊上豎著耳朵偷偷聽著。
“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只要我謝立軒還活著,我就絕不不會與他們同流合汙,你不要再廢話了!”
“你特孃的怎麼比我這個腦子不好使的還傻?我這是讓你同流合汙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你不懂?我告訴你,我可是剛收到準確訊息,像你這種都是要……”
“有本事他就來,老子屍山血海都過來了,還怕這個?!”
……
“聊得可真夠肆零肆的啊!”
楚恆倒吸了口涼氣,接著又忍不住把耳朵貼在了門上,不過就聽了一小會兒,當聽到一些極其機密資訊,例如某大人去了哪哪哪,某人準備幹什麼這些後,這貨就滿頭冷汗的悄悄退走,恨不得給自己倆大耳刮子。
這……不能被滅口吧?
這貨揣揣不安的又回到棋盤旁邊,回想起剛剛聽到的談話,眉間隱隱露出憂色。
“你小子啊!”
柳老爺子斜睨著他,似笑非笑的道:“聽夠了?”
“啊?什麼聽夠了?都不懂您在說什麼。”
楚恆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眼神純貞且無鞋。
“呵,不懂最好,行了,別在這晃眼了,該幹嘛就幹嘛去,我們這幾把老骨頭還沒生鏽,輪不到你個小傢伙操心!”柳老爺子揮揮手道。
“唉。”
楚恆咧嘴笑笑,轉頭就走。
他身板小,人微言輕,有些事,有些人,還不是他該知道的。
就是他想操心,也沒那個金剛鑽。
一旁的獨眼老頭聽得雲山霧罩,不明覺厲,接著就見他一隻獨眼滴熘熘轉了幾轉後,就默默放下茶壺,跟著楚恆退出了堂屋。
他怕自己聽太多不該聽的被滅口五得。
早年間,這種事他可沒少見。
老頭曾經有個堂弟,就因為無意中聽到一位軍閥在密謀賣軍火,全家人被滅了口,就那堂弟因為去外頭送貨僥倖逃生,不過後來也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