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跟叔說句話成不?”
“只要你開金口,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說啊!”
“說話啊,你怕我幹什麼啊?”
“我是你救命恩人啊!”
宿舍樓裡,楚恆愁眉苦臉的蹲在床邊,手裡捧著滿滿一打把的糖塊,極力誘惑著把小身子縮成一團靠在牆壁上的狗娃子。
這小子現在只是有點自閉,可卻不傻,知道什麼是好吃的,面對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海量糖塊,他內心裡是想要的。
可不知為何,他就是不肯說一句話。
“哎呀!你可愁死我了!”
楚恆苦惱的放下糖塊,嘆息著坐回床上,摸出煙抽了一根後,只能暫時把狗娃的事情先放到一旁,抱起孩子往出走。
狗娃子將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死死的盯著被隨便丟在床上的糖塊,眼睛裡全是渴望。
自閉歸自閉,孩子饞嘴的天性還是有的。
少頃。
楚恆抱著孩子來到樓下,跟閒著沒事在空地上玩鬧的弟兄們扯了幾嘴後,就抹身上了車,去了糖廠辦公樓。
他們一幫人在人家糖廠住了這麼久,可是沒少給人添麻煩。
既然請客答謝,自然也少不了竇強濤等一眾廠領導的。
到地方停好車後。
楚恆直接抱著孩子上樓,來到竇強濤的辦公室。
竇大廠長此時正在屋裡批改檔案,見他進來了,連忙放下手上的事情,熱情的起身迎了過來。
“您今兒怎麼這麼閒啊,還來我這裡了。”
“沒什麼事,就是想請您跟廠裡的領導們吃個飯,這不是嘛,我這頭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就要走,大傢伙這段時間都沒少幫忙,就想著臨走前請大家喝一頓,到時候姜局也會過來,您也賞個臉唄?”
“那這頓飯我肯定要去的,您都親自過來請了,我要是不去不就不識抬舉了嘛。”
“得嘞!晚上六點啊,你幾位可別來晚了!”
……
約定好了酒席的事情後,楚恆又跟竇強濤喝了會茶,聊了會家常,四點多鐘的時候,才開車離開辦公樓,去了食堂。
此時,朱大廚正在炸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