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受累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咱糖廠見!」
審訊室門外,楚恆一臉興奮的跟屋裡的幾位揮揮手,旋即就跟剛吃到屎的野狗似的,撒著歡的跑向前院。
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雖然,那個迷魂術令他有點失望,但鄧浩然卻給了他其他驚喜!
那老傢伙盜墓六十多年,下過的大墓,小墓自己都數不過來,再加上老一輩留下來的,手裡可是有不老少好東西呢。
什麼夏商周的玉器、陶器,春秋戰國的青銅器、陶俑,兩漢的玉器,木漆器,唐代的三彩釉陶,宋代幾大名窯,元代的青花等等,他手裡基本都有!
不誇張地說,開個小博物館都富富有餘!
這絕對是一筆鉅富。
可惜啊……現在這些東西只能放在他家四九城的祖宅下的暗室裡吃灰!
不然他也不至於來這裡冒這種險,早特孃的大老婆,小老婆的左擁右抱去了。
時也,命也!
「今兒我真高興啊,今兒我真高興……」
楚恆一路哼著小曲回到小停車場。
岑豪見他紅光滿面的樣子,好奇問道:「怎麼了,楚爺,撿錢了啊?」
「差不多吧。」
楚恆笑麼呵的伸出爪子在狗娃子腦袋上擼了把,抹身掏出鑰匙山車,一腳油門踩下,汽車揚長而去。
……
「突突突!」
伏爾加帶著一路塵煙,飛快來到糖廠宿舍樓下,旋即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穩穩停了下來,並撞倒了三輛礙眼的腳踏車……
「嘖,手藝有點潮啊!」
楚恆一臉悻悻的從車上下來,然後就抹身來到後門,把神情呆滯的狗娃子從岑豪手裡接過來。
剛剛回來的時候,他順路領著岑豪去了趟醫院,給手上打了石膏,現在沒法抱孩子。
而這孩子也不掙扎,就呆呆的看著前頭,任平他倆送來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