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倆這時哭喪著臉對視一眼,也不敢在廢話,只能認命的老老實實繼續跪著。
時間,分分秒秒流逝。
兩個鐘頭後,岑豪等人去而復返。
可他們卻是多少人去的,多少人回來,並沒帶回來楚恆想見的人。
“怎麼回事?人跑了?”
楚恆皺眉看著他們,面上有些不悅。
他孃的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廢物嗎?
怎麼什麼都辦不好呢!
“人死了!”
岑豪陰沉著臉來到他面前,帶著滿心疑惑的說道:“我們過去時,那個老裁縫家正在辦喪事,後來在附近找人打聽了下才知道,是那個老裁縫今天早上心臟病犯了,直接死在了家裡。”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醫院那邊說人是在前天死的,可附近的鄰居跟他的家人都說,昨天晚上還見到他活蹦亂跳的跟人下棋來著。”
“現在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大家都說他家鬧鬼。”
聽完他的敘述,楚恆若有所思的給自己點上根菸,悶頭抽了起來,片刻後抬起頭死死盯著被鬧怪傳聞嚇得有些魂不守舍的男子,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見到那個老裁縫的?”
“昨天。”
男子面帶恐慌的說道:“就昨天中午,他來了我們家,說能幫我們做假痦子,還跟我們約定要是事成了,分他二百塊錢!”
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表情的楚恆感覺得出他不是在撒謊,於是更加頭疼了,醫院說人是前天死的,可大傢伙又都說昨天見過,顯然這裡面是有問題的。
可這問題到底出在哪,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有意思!看來得找外援了啊!”
沉默了一陣,楚恆嘆息著站起身,對岑豪吩咐道:“看好這一家三口,等我電話。”
言罷,他摸出鑰匙上了車,帶著一路塵煙飛快離開了糖廠。
從小路上了大路後,楚恆直接驅車進城。
路上又跟人打聽了下,很快便來到了大城縣公安局。
這是他第一次來,一座破破舊舊的小院,裡頭佇立這一棟二層小樓,周邊還有十幾間連體的磚瓦房,一位位穿著制服的公安同志急匆匆的在一間間房子間來回奔走,一派忙碌景象。
這地方也沒個看門的,於是楚恆就直接驅車進了院裡,將車停在了院裡僅有的兩輛吉普車旁邊。
這麼大的動靜,這麼有派頭的車,院裡的公安們就是想不注意都難。
他剛一下車,就有人好奇的迎了上來,客客氣氣的問道:“這位同志,您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