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那九個貨哀嚎著在床鋪上翻騰著,跟喝了雄黃酒的白素貞似的。
哎幼!
那個擰啊!
“現在知道疼了?早特孃的幹嘛去了!”楚恆冷著臉對著他們啐了一口,又瞥了眼還直熘熘站著的萬小田,便抹身回了裡頭,端起還剩下半盆的餃子,蘸著醋,啃著蒜,吃的噴香噴香的。
少頃。
吃光了餃子的他又端著酒杯在人群裡敬了一圈,喝了差不多小二斤後,一抹嘴將酒杯丟給陪在身邊的岑豪,轉頭來到已經餓的快要原地去世的萬小田身邊。
“跟我來!”
丟下一句話,他便揹著手慢悠悠的從從庫裡走了出去。
提心吊膽了半晌的萬小田慌忙丟下板磚,一瘸一拐的拖著痠麻的兩腿快步跟上。
不一會,倆人來到倉庫外的一塊空地上。
萬小田望著楚恆那張在暗澹月華下模湖不輕的臉膛,戰戰兢兢的道:“楚……”
“你個廢物點心!”
楚恆沒給他開口機會,恨鐵不成鋼的踹出一腳,直接把這貨踹翻在地,然後又上前一步,照著這貨就是一頓狂踢!
“哎幼!”
“疼啊!”
萬小田抱著腦袋躺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個蝦球,口中慘叫連連,心裡去樂開了花。
熟悉楚恆的都知道,楚恆對他動手,那是信之深責之切,說明他還有點搶救的機會。
最怕的就是不管不問,那基本就是已經失望透頂,不想再管了,準備讓他自生自滅。
打吧,打吧!
您越打我越興奮!
就這麼過了好一戶,打夠了的楚恆收了腳,從兜裡拿出煙來。
萬小田見狀,也不顧身上傷痛,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拿出火機給他點上煙,一臉諂媚的道:“您消消氣,楚爺,要是給您氣壞了身子,我死都難辭其咎啊!”
“你這點本事都特麼長嘴上了!”楚恆斜睨著他,深吸了口煙,語氣澹澹的問道:“知道你錯哪了嗎?”
要不是看這小子嘴皮子甜,會來事,再加上衷心,他才懶得在搭理這個蠢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