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按照他的指令接過酒瓶,對著嘴咕鼕鼕的灌了進去。
往日能喝三瓶這種酒且不會倒下的他,當喝到半瓶的時候,腦袋酒開始發昏,臉色也露出不正常的紅暈,又喝了一小口後,他便只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冬!”
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大兵,酒糟鼻鬆了口氣,心有餘季的拍了拍已經快要好了的雙腿,看來環節不是處在他身上!
那就沒事了!
“酒沒問題啊。”
安德魯滿頭霧水的收回目光,瞥了眼不停聒噪的楚恆,撓頭苦思了一小會,最終也只能把原因往耐藥性上靠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混蛋能喝多少!”
他一把推開身旁不停給他傳達著楚恆說的那些垃圾話的翻譯,拎起一瓶酒繼續喝。
“老孟!”
謝軍見這幾人鬼鬼祟祟的滴咕半天,甚至還用半瓶酒放倒了一隻毛子,心頭不由一緊,忙拉了下身旁的孟大老:“那孫子有點不對勁!你說這裡頭會不會有詐?” …
“放心吧,楚小子出不了岔子的!”
孟大老笑眯眯的夾著煙嘬了一口,心態穩如老狗,他現在對楚恆的辦事能力有著迷之自信。
見謝軍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孟大老好笑的搖搖頭,遞給他一根菸,笑道:“行了啊,咱就別操這個心了,他們今兒這場賭局,無論是輸是贏,咱們都不虧的,你有這閒工夫,不如想想回去怎麼獎勵你家大侄子吧。”
“升官不可能,給東西估計他也看不上,有點難辦哦!”
“誰擔心這個了啊!”謝軍煩躁的點上煙,用力抽了口:“我是怕,這幫孫子狗急跳牆,給恆子下毒!”
“他沒這個膽子!”
孟大老一臉篤定的甩甩菸灰,旋即面上突然一冷,哼道:“如果他要真狗膽包天的敢這麼幹!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揪出來,剁碎了餵狗!”
“這有雞毛用?到時候恆子人都涼了!你就是挫骨揚灰又能怎麼的?”謝軍沒好氣的道。
一旁的小李姑娘,此時正豎著耳朵聽著倆人的談話。
什麼死啊,涼啊的,聽得她毛骨悚然的。
沒來由的,心裡升起一抹擔憂。
李江琪清冷的面容上泛起掙扎之色,旋即轉頭看向已經開始喝第七瓶的楚恆,咬著粉嫩的嘴唇稍稍遲疑的下,便伸出素手拉了拉他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