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分給安娜跟艾薇瑪的錢,楚恆是一點都不心疼,因為這是她們應得的。
安娜就不用說了。
當初酒莊這個專案剛獲得審批透過的時候,可以說除了楚恆那張嘴之後,是雞毛都沒有,是安娜孤注一擲的拿出大半身家,多方奔走,買裝置,買果苗,才有了酒莊的,之後她又辭去工作,勤勤懇懇的經營貿易公司,可以說是把前程都押寶在了楚恆身上。
至於艾薇瑪,她賺的純屬辛苦錢。
這些年她為了給公司鋪路,不知跟花旗的官員、商人們學了多少次英語,據說剛開始來花旗這邊遊說的時候,她基本就沒一天不是扶著牆出來的。
所以這錢,她拿的理所應當。
況且這筆錢楚恆還是拿大頭,首先他貨款就收回了三千多萬,然後還一魚兩吃,得了三千八百多萬的利潤分紅,加一塊足足六七八百多萬,已然不少了。
對此,安娜跟艾薇瑪倆人也不眼紅,畢竟這整個計劃都是楚恆一人操持的,從最初酒莊建立,到現在的營銷,可謂是功不可沒。
“晚上我們必須要好好慶祝一下!去洛杉磯最好的餐廳,我請,我請!”
這輩子加一塊都沒擁有過這麼多錢的艾薇瑪興奮異常,在幾份檔案上籤了字後,她大手一揮,招呼道:“都去啊,都去!千萬別給我省錢。”
窮人乍富,大抵就是如此了。
不過她這麼激動也正常,夜光杯的代理可是長久買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往後最少還能賣十年,或者更久,也就是說,她以後的每年基本都能獲得一千多刀的分紅。
從此以後,她也算得上是富豪階層的人了。
擱誰能不激動?
包括安娜也是如此,她也大包大攬的承諾道:“等下一起去逛街,我再送你們每人一套衣裳,只要最貴的!”
“謝謝老闆。”
財務部門的幾個人頓時眉開眼笑,然後將目光看向楚恆。
可這錢又不是楚恆自己的,他回頭得如數上交,於是只能裝作沒看見,低頭在那幾份檔案上籤了字後,笑著站起身,道:“晚上的慶祝活動我就不參加了,我還有事要去趟法國。”
財務部幾人頓覺詫異,一向大方的楚先生怎麼這麼摳門了?
“你不能這樣,楚。”艾薇瑪立即上前拉住他,央求道:“我能賺到這麼多,都是你的功勞,你怎麼能不來參加呢?來吧來吧,沒你就沒意思了,再急也不差這一兩天啊。”
“就是,楚,來吧,別掃興好不好。”安娜也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