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白扯,婁父自覺身體狀況是堅持不到外孫子長大那天的。
所以……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嘆息著搖搖頭,滿心落寞,後悔當初怎麼就沒硬氣點,娶個妾,生個兒子五得呢?
實在是後繼無人啊!
帶著滿心愁緒,婁父與嘰嘰喳喳的聊得火熱的楚恆跟婁曉娥走進電梯,來到樓下的咖啡廳。
叫來服務員給他找了個安靜點的位置坐下後,楚恆要了壺茶跟一份牛舌餅,繼續裝著糊塗對婁父問道:“婁叔,您找我到底什麼事啊?”
“什麼事你心裡不清楚?”正翻選單的婁父沒好氣的道。
“您不說我哪知道啊。”楚恆笑麼呵的遞上根雪茄。
早就戒菸了的婁父瞅瞅那精緻的雪茄盒,伸手就給接了過來。
“爸爸。”一旁的婁曉娥蹙眉道:“您不是戒菸了嗎?”
當然是因為貴啊!
“雪茄沒事。”婁父對雪茄這東西比較懂,瞅瞅手裡這根一看就不便宜的雪茄,咬牙切齒的塞進嘴裡。
抽!
今兒就是抽死也要多佔點這個兔崽子的便宜。
楚恆見狀立即把打火機遞過去,婁父藉著火點上,用力吧嗒了幾口,斜睨對面那貨,直截了當的道:“你想拿回皇冠酒店管理權,可以,但是你要拿出誠意來。”
“什麼?您說什麼呢?我可沒這意思啊。”楚恆茫然的眨眨眼。
“都是明白人,還裝什麼?你今天搞這樣一出,把我們架在火上,不就是為了收回管理權嗎?”婁父一臉膩歪。
“哦,我明白了!”婁曉娥經他這一提點,才終於反應過來,用力一拍桌子,皺著眉,兇巴巴的瞪向楚恆:“你也太壞了,恆子,我說怎麼突然讓我們把中高層人員都叫來呢,合著是要給我們下套啊!”
說著她又惱火站起身,一手撐著桌子,身子前傾,一手指著他鼻子,襯衫的領口白花花一片,像一頭髮狂的奶牛:“你這不是言而無信嗎?這皇冠酒店可是我跟爸爸千辛萬苦經營出來的,而且當初也說好了,你只是投資,不會跟我們爭管理權!”
“哎呦喂,你們真的誤會我了。”楚恆一臉無辜:“我哪句話說想要回管理權了?我像上帝保證,我真沒這個意思,您二位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們再籤個協議,白紙黑字兒上寫清楚,成不?”
婁曉娥聞言,氣勢瞬間弱了下來,扭頭看向老爹,眨巴著大眼睛,開始自我懷疑,難道真誤會了?
“快坐下吧你。”
婁父無語的把眼瞅著就要給忽悠瘸了的閨女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