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楚恆又讓酒店的車把李家姐弟倆送回了住處。
位置還是那座位於郊區的小破屋。
從車上下來,楚恆望著那座老掉牙的破房子,頗為無語的看向今晚喝了不少酒,臉頰一片桃紅的李江琪:“我記著寶沃那頭給你的工資不少吧?怎麼還住這破地兒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不嫌瘮得慌。”
“我挺喜歡這的,清淨。”李江琪輕輕抬起手,用玉蔥般的尾指撩了下遮在額頭前的一縷髮絲,嘴角的一抹微笑頗為動人。
“嘁。”喝了酒的李義強膽子大了不少,聞言撇撇嘴,道:“什麼啊,也不知道誰前一段被敲錯門的酒鬼嚇得直抹眼淚兒。”
“嚯?小棗核還有害怕的時候呢?”楚恆眉頭一挑,忙問道:“後來呢?沒出什麼事吧?”
“我正好下班回來,把人給趕走了,您是沒看見啊,我姐當時嚇得臉兒都……”李義強正要給他講講李江琪的窘態,邊上突然伸過來一隻玉手,精準的抓住他那隻缺了一角的耳朵,又用力一擰。
“哎呦喂,疼疼疼,快鬆手姐!”
臉色又紅了幾分的李江琪耷拉著臉,對楚恆下了逐客令:“過去的事兒就甭問了,反正馬上就要搬走,你們快回吧,時候不早了。”
“那成,我們就回了,明兒我估計下午就得走,到時候你們也甭送,反正沒多久就能再見。”
“知道了。”
“走了啊。”
“嗯。”
“嘶!回見啊,楚爺。”
楚恆笑著揮了下手,抹身鑽進身後敞開的車門,很快車子緩緩向著市區的方向駛去。
李家姐弟站在院門口,注視著遠去的汽車,夜風拂過李江琪秋水般的美麗眼眸,蕩起陣陣漣漪。
不一會兒。
車子走遠,李江琪鬆開扭著弟弟耳朵的手掌,轉身往回走。
“您下手可真夠狠的。”
李義強揉著耳朵跟上,側頭瞅瞅面容嫻靜的老姐,忍不住說道:“姐,我問您個事兒,您別急眼,成不?”
“那你還是別問了。”李江琪淡淡瞥了他一眼。
“可我憋不住啊。”
“那就問。”
“你是不是真看上楚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