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楚恆才終於講完。
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他不僅將自己對於暗標形式的瞭解盡數講給了他們,還拿出了幾個實際案例給他們做參照,可謂是說的口乾舌燥。
而後受用匪淺的代久生等人就生拉硬拽的帶著楚恆去了食堂,喝了好一頓大酒後,他才醉醺醺的離開。
“慢走啊,楚恆同志。”
“唉,回見啊。”
在樓下揮手送別,目送著楚恆離開後,同樣沒少喝的代久生等人交頭接耳的走進大樓。
“代總,過一段正好有場談判,咱要不要試試這個暗標?”
“試個屁,咱現在就是紙上談兵,真刀真槍的誰會兒?而且你忘了楚恆同志說的了嗎?這種方式不是什麼時候都適用的,得看情況。”
“那您的意思?”
“先學習,松露那個事兒,楚恆同志不是要用暗標競評標嗎?到時候咱都去,跟他好好學習。”
“成。”
……
另一邊。
楚恆在離開出口大樓大院後,本還醉醺醺的他,眼神瞬間變得清明一片,根本看不出一點醉意。
“呼!”
輕輕吐了口氣,楚恆從兜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又用力扭轉方向盤,向著外貿部的方向駛去。
沒多久,他開著伏爾加來到外貿部附近,不過卻沒去外貿部,而是驅車鑽進了一條不知名的小巷。
這條巷子裡有一座小院兒,是外交部的單身宿舍,前段時間住在這裡的人都搬去了新宿舍,新人還沒住進來,就被楚恆借用了過來,當做臨時指揮部。
將車開到院子外,緊貼著牆壁停好後,楚恆拎著提包下車,來到院門外,輕輕敲了幾下門。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