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讓老太太說說她了,咱們是說不動了。”
“估摸老太太也夠嗆。”
“試試唄。”
幾女商量著出門,把東西送去廚房拾掇好後,又拉著段鳳春去了老太太那屋。
進去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她們又一塊出來,到堂屋看電視。
“吱吖!”
堂屋裡,正靠在羅漢床上喝茶水的楚恆瞧著滿臉喜色的進來的倪映紅幾人,挑了挑眉:“怎麼樣?”
“還得是老將出馬。”倪映紅笑盈盈的走到電視機前,熟練的將其開啟,抹身來到丈夫身邊坐下:“老太太把表姐思想工作做通了,她答應了可以先接觸下試試,你回頭跟小樊說一聲。”
楚恆驚訝的看向段鳳春:“可以啊,這老太太,竟然能把你這倔驢給牽回來!不愧是老革命,思想工作這一塊確實有一套!”
“你說誰倔驢呢!”段鳳春豎起眉毛。
“當然說您呢唄,我說別人對得起驢嗎?”楚恆嬉皮笑臉的道。
段鳳春惱火的對倪映紅嚷嚷道:“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男人?有這麼跟大姨姐說話的嗎?”
“我可管不了,再說他也沒說錯啊,你不就是倔驢嘛。”倪映紅笑道。
“哼,你倆可真是一丘之貉!”
“呦呵,都會成語了?”
“嗨,我說你倆是不是欠收拾了?”
“誒誒,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服不服?”
“服服服!”
……
翌日。
早上七點多,楚恆就開車從家裡出發,先去了趟派出所,找到樊火生跟他說了下段鳳春願意接觸一下試試的訊息。
給小夥子樂的差點嘴都咧到耳根子。
“謝謝楚哥,謝謝楚哥!”
樊火生激動的握著充當紅娘來送信的楚恆的手。
“嘖,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聽你叫哥了,萬一你倆要是成了,我還得反過來叫你姐夫呢。”楚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