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本身也不想知道。
文華酒店集團不是小作坊,靠真誠,講感情是行不通的,需要以利驅人,所以這幫人有幾個真心跟集團站在一起其實並不重要,還是得看工資,看前途,其他都特麼白扯。
是以,只要他給的夠多,只要集團江山夠穩,那就不怕沒人才依附!
隨後楚恆又跟這幫人一塊談了談關於各家酒店的規劃,以及集團未來的發展,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宣佈散會,緊接著一眾人移步來到文華酒店的宴會廳,又小小的慶祝了一番。
這種場合裡,作為大老闆的楚恆自然不用全程在場,而且有他在旁人也放不開,喝了幾杯酒後就以有事為由先一步離開了。
六點左右,他在岑豪、賀一星等幾個保鏢的簇擁下從酒店出來,回到車上後卻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先讓司機拐去了附近的威靈頓街。
“好,就在這裡停一下。”
很快車子在他的指揮下停在一家賣艇仔粥的路邊攤前,等一位保鏢下車拉開車門,楚恆施施然從車內出來,在岑豪跟賀一星的護衛下來到攤子前,對攤主說道:“壽伯,老樣子。”
攤主壽伯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鬚髮花白,個子不高,白淨淨,胖乎乎的,笑起來很和氣。
他這攤子一次楚恆跟韓雲雯夜遊時發現的。
當時他倆恰巧肚子餓,就停下腳步嚐了嚐,鮮美的味道瞬間就讓韓雲雯喜歡上了,三五不時的就要拉著楚恆來嘗一嘗。
楚恆每次經過也會過來買一些給韓雲雯帶回去。
這次也一樣。
壽伯手腳很麻利,一手拿著大馬勺在煮粥的鍋裡撈了滿滿一大勺粥,穩穩地裝進另一隻手拿著的鋼製飯盒裡,一滴都沒灑,隨即蓋上蓋子,笑呵呵的遞上前:“老闆,您的粥,小心燙。”
賀一星很有眼力見的伸手接過來。
“謝謝壽伯。”楚恆拿出一塊錢遞過去。
壽伯忙接過錢,從一旁的錢匣子裡找出幾張零錢遞給他。
“您找多了吧?是不是忘了收飯盒的押金了?”楚恆瞧著手中的七毛錢道。
“呵呵,沒找錯,都是老主顧了,押金就算了,而且你這麼有錢,也不會要我一個破飯盒的,記著早點給我送回來就好。”壽伯笑著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好,我一定。”楚恆笑著點點頭,隨即收好錢轉身上車,很快三輛賓士車迅速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