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楚哲成,楚恆兩口子趕忙又給他換了身新衣裳,便帶著東西從家裡出發,去謝立軒跟柳家拜年。
一路上。
楚哲成噘著嘴,委屈巴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捱打。
覺得不就是衣裳破了而已嘛,家裡多的是,換一套新的不就得了?為什麼要打他呢?
這小傢伙從出生到現在,錦衣玉食雖然達不到,卻也是衣食無憂的,人生中還從未出現過普通人家那種缺衣少食的現象,再加上年紀小,沒接觸過什麼朋友。
所以他還沒有意識到一身新衣裳在當下是有多珍貴,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過年能有套新衣裳穿,都得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不過透過這頓打,他倒是記著了,新衣裳要是弄壞嘍,他爹準揍他。
由此可見,當道理講不通的時候,講物理也是很有效的。
……
很快。
一家三口來到大院,門口警衛跟楚恆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見那拉風的伏爾加開過來,提前就給開了門。
不過他卻沒直接開車進去,在門口停了車,搖下車窗衝站崗的幾人丟過去一包煙:「謝了,哥幾個!」
「您介是客氣嘛啊。」一操著進門口音的小夥笑著接過煙,上前閒聊道:「您這又是來提前拜年?」
「對,年後事兒都多,提前拜了省心。」楚恆抬抬手:「得,先不跟您聊了,我進去了。」
「這回又拿了什麼好東西啊?」
「嗐,能有啥好東西,就一點菸酒意思意思。」
「也是,領導們也不缺什麼東西,心思到了就行。」
「是這個意思,得,先不聊了,我得進去了。」
「去吧,去吧,回頭再聊。」
扯了幾句,楚恆開車進院,因為抱著孩子,只能坐在後座上的倪映紅好笑的看著丈夫,道:「我發現你這人到哪都能有朋友。」
「唉,這說明咱人緣好。」楚恆得意的笑了笑。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倪映紅笑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