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是越來越特麼浪了!”
楚恆罵罵咧咧的從大雜院出來,行動間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弓著腰,心裡對於海棠剛剛的行為頗為無語。
他不得不承認。
剛剛在許家屋內時,於海棠抱住他那一刻,他確實心動了。
畢竟,當這種只在一些低成本電影中才有的情節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估計也沒幾個男人做得住吧?
不過心動歸行動,這種事屬實有些觸碰楚恆的底線了,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那些潔身自好的偽君子,可與有夫之婦亂搞這種事他實在幹不出來,也不和諧……
是以,他才以莫大的毅力從許家跑了出來。
“砰!”
拉開車門回到車上,楚恆抽了根菸緩了一會,才壓下心中的躁動與悔意,隨即連忙發動車子向著板廠衚衕而去。
到家後,他先去老太太那轉了一圈,逗了會虎妞跟楚哲成,有些乏了的他便一個人回了堂屋,躺在羅漢床上聽著收音機裡的樣板戲,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一睜眼就瞧見家裡老老少少的都圍在他身邊,且一個個面色發沉,好似在遺體告別。
我這是咋了?
這場面讓楚恆心裡一陣發毛,頓時清醒了過來,慌忙坐起身環顧了下四周,見自己是在自家堂屋,而不是棺材裡或者是醫院,身邊也沒鮮花五得,這才放下心來,輕輕舒了口氣。
“不是,你們這是幹嘛啊?嚇我一跳!”
楚恆一臉疑惑的望著倪映紅跟聾老太太她們。
“幹嘛?你自己幹了什麼事心裡沒數嗎?”倪映紅叉著腰,白嫩嬌豔的小臉緊繃,氣勢洶洶的。
“我?”
楚恆有些慌張的眨眨眼,僅僅一瞬間,就將自己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通通回憶了一遍。
應該不是跟秦京茹的事,否則她也不能站在這裡。
那是於海棠?
或者是達利亞?
難道是奧黛麗吧?
不能是我在港島逛夜總會、上澡堂子三樓的事情被岑豪那狗日的抖落出來了吧?
越想,心裡全是虧心事的楚恆就越慌,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
他強自鎮定下心神,讓自己沒幹出對面一個Q就把大跟閃現全交了的蠢事,又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戰戰兢兢問道:“那什麼,我到底幹什麼了啊?”
大表姐冷笑:“還裝?你是不是跑去趴冰窟窿釣魚了!”
原來就這點屁事啊……
楚恆眨眨眼,心裡長長舒了口氣,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道:“嗐,我還以為怎麼了呢,是,我這一段確實去釣魚了,咋了?”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