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遠笑眯眯的將紅包塞進懷裡,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是應該的。”
西裝男又跟他握握手,態度很是恭敬:“您這還有客人,我就不叨擾了,改天我做東,還請您一定賞臉。”
“好說。”
那清遠與他鬆開手後,又客客氣氣的將人送出門外。
待他回來,楚恆瞅瞅他兜裡那厚厚實實的紅包,嬉皮笑臉的道:“那爺生意興隆啊。”
“都是託您的福。”那清遠春風得意笑了起來,一臉的大褶子。
“那要照您這麼說,這錢得有我一半啊!”說著楚恆就伸出手,抓向老頭兜裡的紅包。
“一邊去,你一大老闆還惦記上我這老頭子的辛苦錢了!”那老頭揮手排掉他的爪子,白了他一眼,問道:“趕緊的,有什麼事快說,我等會還得給人驅邪去呢。”
自打上了報紙後,他便忙碌起來了,見天的都有人慕名而來,忙的幾乎不可開交。
當然了,也是真的賺!
就剛才那男的,便足足給了二百塊的紅包!
他一個活就抵得上普通人半個月的工資啊!簡直喪盡天良!
“嘶!”被抽了一下的楚恆齜牙咧嘴的甩甩手後,指了指裡間:“那咱裡頭說去?”
“看來又沒憋好屁!”那清遠目光斜睨,揹著手施施然從他身邊走過。
“這回也是好屁。”楚恆咧嘴笑笑,屁顛顛跟上。
不一會,這倆人就坐在裡間的桌子邊上交頭接耳的嘀咕起來,還把聲音壓得極低,顯得神神秘秘的。
“他們說什麼呢?”那道輝好奇的瞧著鬼鬼祟祟的倆人,如果現在有人說他們要去偷看寡婦洗澡他都信。
“這我上哪知道去。”
岑豪聳聳肩,轉頭走向屋裡擺放骨灰罈的地方,挑挑選選著,想帶一個回去給他師父備著。
妥妥的鬨堂大孝……
半個小時時間很快過去,楚恆他倆也聊完了事兒。
那清遠一臉古怪的瞧著這個滿肚子鬼水的半拉徒弟,道:“這幾天我就給你留意一下,有合適的我給你打電話。”
“成。”楚恆點點頭,又叮囑道:“您可得快著點,我最近事兒多,實在太多沒時間操心酒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