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因為有事情要做,導致不能喝酒的岑豪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他懶洋洋的歪著頭沒精打采的看著舞臺上縱情高歌的歌手,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竟然睡了過去。
陪在他身邊的女菩薩見狀,臉色頓時一苦,隨即眼珠一轉,就往楚恆身上貼了貼,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胳膊,嬌滴滴問道:“楚先生,豪哥今天怎麼了?好沒精神啊。”
“別理他,咱玩兒咱的。”楚恆瞥了一眼,就把卡座上的幾個女菩薩拉了過來,笑眯眯的道:“來,划拳,老規矩,我贏了親我一口,我輸了喝酒!灌醉我一人一千塊!”
“又要佔我們便宜。”
“就是嘛,誰不知道您千杯不醉啊。”
“今天我一定要把楚先生灌醉,我也不要錢,您跟我走就行!”
幾個人笑嘻嘻的玩樂起來。
就這樣,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一點多。
一直注意著時間的楚恆看了看手錶,轉頭望了眼已經睡得流口水的岑豪,輕輕踹了他一腳。
岑豪一個機靈醒了過來,見時間已經到了,便擦了擦口水,又用力抹了把臉,有氣無力起身對楚恆說道:“楚爺,我肚子餓了,出去吃點夜宵。”
楚恆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揮了下手,道:“去吧。”
“嗯。”岑豪臭著臉點點頭,拎著那隻一直隨身的提包離開了夜總會,很快一身黑衣的他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二十多分鐘後。
岑豪出現在了文華大酒店附近。
儘管他們才請了法師驅邪,可效用卻不怎麼好,酒店生意依舊慘淡,甚至都還沒之前好了。
一票職工們無所事事的聚在大廳裡聊著天,樓上的房間也沒幾個亮燈的。
岑豪仰頭望了眼足有二十多層高的酒店,冷著臉轉身繞到了酒店側面的一條從樓頂順下來的排水管前。
“哎,也不知道楚爺怎麼想出這種餿主意的!”
他嘟囔了一聲,就將手裡的包掛在脖子上,隨即上前拽了拽水管,感覺還算牢固,便猛的蹲下身子,兩腿用力一蹬,整個人竄上排水管,像只靈活的猴子似的,攀著水管飛快的向上爬著。
僅僅一分鐘多,岑豪就爬到了十八樓,阿梅死的那個房間所在的樓層。
他這才停止繼續攀爬,隨後左右張望了下,又踩著樓體外的裝飾橫移到一間房間的陽臺外,待確認房間裡沒有人後,才從包裡拿出工具撬開窗子,悄然鑽了進去。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