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東西可不是光靠著衣著就能掩蓋掉的。
就岑豪那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樣子,就是給他穿上龍袍也不頂用的。
“楚爺,這裡高樓可真多啊!”
“嗯。”
“汽車也多!”
“嗯。”
“誒?楚爺,你個外頭貼著露出半拉胸脯的女人的畫的鋪子是幹嘛的?”
“那是資本主義的毒瘤,回頭等有時間了我帶你去批判一下。”
“怎麼批判?”
“問那麼多幹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哥倆一路閒聊,沒多久計程車就到了目的地。
“三塊六,靚仔。”司機將車在公寓樓門口後,一臉期待的回頭望向楚恆。
楚恆伸手從兜裡拿出臨行前孟大佬給他的一沓港幣,直接從中取出五塊錢遞到前面,在岑豪肉疼的目光中,大方的說道:“不用找了。”
“謝謝靚仔。”
司機眉開眼笑的接過錢,殷勤的下車把行李幫他們取了出來,此時港島的物價還很低,這一塊多的小費已經夠他吃一份牛腩飯了。
“謝了,老兄。”
接過行李,楚恆笑著伸手拍了拍司機肩膀,就帶著正對著足有二十六層高的文華大酒店驚歎著的岑豪走向邊上的公寓樓。
樓下有守門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壯實小夥,虎背蜂腰,胳膊肌肉虯結,一看就是那種耐力很強的。
楚恆嫻熟的遞了根菸,跟對方說了下房間號,又報了自己姓名後,小夥跑去打了內部電話跟上面確認了下,便放他們倆進去了,並且還貼心的把他們領到電梯口,服務可謂是相當到位。
畢竟,能出入這裡的人基本都是有身份的,可不是他一個小看門人能得罪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