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可沒這意思。”姚公子苦笑著望著一臉不高興的他,擔心剛談成的事轉眼吹掉,只能硬著頭皮道:“那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
“這就對了嘛!”
楚恆面上重新露出笑容,揮揮手讓杜三去拿酒。
沒一會。
桌上就齊刷刷的擺上了十瓶足斤足兩的牛欄山二鍋頭,別說姚公子,連飯店服務員都看的頭皮發麻。
這不得喝死人啊?
“喝!今兒能認識姚公子,哥們高興,咱一定得盡興!”
楚恆卻不管那麼多,擰開瓶蓋就一杯一杯的往下灌,灌耗子洞都沒他快!
沒成想,最後他五瓶酒都沒用上,這位姚公子就被他灌的醉死過去,躺在地上直往出噴酒。
“沒意思!以後你只能跟狗一桌喝酒!”
依舊面不改色的楚恆嫌棄的撇撇嘴,上前把人提溜起來,與姚公子的手下們一塊扶著他出了飯店。
在門外目送著幾人離開後。
本還一臉笑容的楚恆突然面色一冷,對杜三吩咐道:“去,找幾個信得過的,這幾天敲姓姚的這孫子一頓悶棍,最少也要讓他在床上趟半年。”
“明白。”
杜三咧嘴笑了笑,他剛還疑惑一向不願意摻和那些事的楚爺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呢,敢情是跟這等著呢。
“對了,記得動手的時候用那幫要對付我的外地人的口音說幾句話。”
“嫁禍於人唄?”
“讓他們狗咬狗去!”
“嘿,您這招可真夠損的!”
“嗯?”
“不是,真高!”
“滾!”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