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傻柱根本沒把剛才的猜測當回事。
“還有你,管好你那條舌頭,別特孃的瞎叨叨。”楚恆又冷冷瞥了眼小馬。
“不能夠,不能夠。”小馬急忙擺手。
楚恆又把目光投向傻柱,可不敢再讓這孫子繼續說了,趕緊轉移話題:“說起這於海棠,我也想起個事。”
“什麼?”
“我昨兒聽三糧店孫大姨講的,說是東城有個姓孔的老頭,年輕時老伴就死了,就給他留下一個兒子相依為命,然後前年的時候,他那兒子也病死了,家裡就只剩下孔老漢跟他兒媳婦還有孫子三個人。”
“而有意思的是,上個月初,他那個寡婦兒媳婦竟然在醫院查出懷疑了!可那孔老漢知道訊息後,對兒媳婦卻不打也不罵,反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你們說,有沒有問題?”
“這還用想?指定扒灰了!”
……
幾個貨就這樣邊喝酒邊講著八卦,一直到四點多鐘才心滿意足的結束。
“回見啊。”
小院門外,傻柱醉醺醺的揮揮手,騎上腳踏車晃悠悠的往衚衕行去。
“我也走了,楚爺。”同樣喝的五迷三道的小馬跟楚恆打了聲招呼後,也帶著帶來的小弟兄上了腳踏車離開。
楚恆笑呵呵的站在門口瞧著他們,等到這幾人都出了衚衕後,臉上那和煦的笑容瞬間消失,變為一片鐵青。
“特孃的!”
他罵罵咧咧的重重吐了口氣,緩步往出走著,回想起傻柱剛剛的那些話,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發慌。
果然啊,這世上就沒有秘密。
甭管你隱藏的多好,總有一天都會路出馬腳。
還是書上說得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可沒辦法。
現在木已成舟,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儘量往回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