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解放都傻了。
什麼特麼筒子樓啊?
你啥時候跟我說過這個事了?
“組長,我……”
他剛要解釋,楚恆卻不給他機會,抬起胳膊又是一拍桌子,氣呼呼的道:“什麼我我我的,你現在馬上收拾恭喜給我滾蛋!老子這裡不需要你這種廢物!”
錢解放頓時就急了,他在這乾的好好地,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哪捨得走啊,連忙拉了下錢家鳴:“六叔,您得幫幫我,不就是幾棟筒子樓嘛,也不費什麼事,您就幫著給蓋了吧。”
錢家鳴苦笑連連,他活了四十多歲,哪還看不明白楚恆什麼意思。
丫特麼就是在這挾天子令諸侯呢!
可他對此卻毫無辦法,為了侄子的前途,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別別別,楚組長,你別生氣。”他賠笑著拉了拉楚恆的胳膊,主動鑽進了套裡:“幾棟筒子樓的事,我給您解決不就完了嗎?我回頭就給局裡打報告,而且咱還是跟以前一樣,款項先賒著!”
“只求您高抬貴手,再給解放一次機會,他畢竟還年輕。”
“那好,我就給您個面子。”楚恆見他如此上道,滿意的笑了笑。
這就對了嘛,想上老子的船哪這麼容易?不出點血還想我帶你們飛?
姥姥!
剛剛還怒氣勃發的這貨轉眼又笑容滿面的重新坐了下來,還對岑豪吩咐道:“趕緊的,把我包裡的六必居醬瓜條拿出來,給錢同志嚐嚐家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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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孃的屬狗的吧?
翻臉比翻書都快!
錢家鳴無力咬著饅頭,心裡對酒莊這個專案卻更加有信心了。
有姓楚的這麼個不要臉的傢伙在,這事想不成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