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話聲音是不是大了一些?
“嘖,到底還是動手了。”
楚恆這時也帶著錢丁等人走了進來,皺著眉掃了眼躺在煤堆裡的葛東與倒在地上的葛樂,上前檢查了一下,鬆了口氣。
“還行,有氣。”
“妹夫,你咋還信不過我呢?我下手有輕重的,肯定死不了。”一旁的大表姐不滿的道。
“呵呵。”楚恆回以微笑,你下手什麼時候有過輕重了?
大表姐撇撇嘴不去理他,轉頭看向單斌:“那個誰,單處長對吧?”
“唉,段同志叫我老單就成。”
單斌連忙上前一步,姿態擺的極低。
“那就老單。”大表姐順杆就上,大大咧咧指揮道:“你讓人去叫個救護車,順便在給我單位打個電話,讓他們派幾個人來協和醫院,看守這幾個犯罪分子。”
這……還有看守的必要嗎?
單斌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葛樂,又瞧了眼抱著腿哀嚎的,把話嚥進了肚子,連忙對手下吩咐:“小王,你去跑一趟。”
“唉唉。”
小王逃也似的轉身就跑,轉眼就不見了蹤跡,彷彿身後又食人勐獸似的。
……
翌日,小梨花。
早上六點半,楚恆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沒精打采的穿著衣服。
他昨天忙到半夜才回來,然後又跟小倪談論了些關於人類起源方面的問題,很晚才睡下。
至於說試題洩露的事情,目前也算基本解決。
葛家父子與陸豐都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不過應有的懲罰可能要推遲一下,這三個貨現在都在醫院躺著呢,至少也要等他們出院,才能把人送去看守所。
而段春鳳也在這次事件中出了名,不過卻是兇名,他們單位的同事都對她有了新的認知,知道這是一頭有著暴力傾向的母老虎。
“唔!”
小倪這時被丈夫弄出的聲響吵醒,她閉著眼睛,迷迷湖湖的伸出手抓住核桃,輕輕的揉捏盤玩著。
楚恆黑著臉把媳婦的手拿開。
“你就沒覺得核桃長毛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