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有意思了。”
楚恆沒心沒肺的笑了笑,見不到一點為自己擔心的樣子,隨手將菸蒂掐滅後,推開門下車,回家裡告訴倪映紅自己晚上回來了,便再次從家裡出來,迅速驅車隱入夜色中。
二十多分鐘後,伏爾加出現在市家屬院外。
楚恆來過幾次這裡,門崗裡的人對他也有印象,簡單詢問了幾句後,就把他放了進去。
不多時。
他便來到沉家門外,輕輕敲響了房門。
“鼕鼕,鼕鼕冬!”
此時沉家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唯有沉父與沉天還沒睡,前者正在書房寫著什麼東西,後者正在抽事後煙……
聽見敲門聲,聖人狀態的沉天瞬間回過神,有些不情願的從被窩裡鑽出來,套上褲子,穿上背心,又隨手把床頭櫃上的虎鞭酒放到高處收起來,以防兒子誤喝,才趿拉著鞋來到門口開門。
見來人竟然是楚恆,他不由一愣,忙問道:“你怎麼這麼晚來了?有急事?”
“是有點事。”楚恆跨步進屋,問道:“沉叔呢?睡沒睡?”
“應該沒睡,書房燈還亮著呢。”沉天將門關上,關心道:“到底怎麼了?”
“見了沉叔一塊說吧。”楚恆神情嚴肅的走向書房。
沉天見他如此模樣,心中頓時一突,趕緊跟上。
很快,二人便敲開了書房門。
沉父見是這貨,輕輕放下筆,疑惑道:“碰到什麼事了?竟然這麼晚過來。”
“我有點事想讓您給參謀一下。”楚恆快步上前,在沉父面前坐下,然後就一五一十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測講了一遍,隨即問道:“沉叔,您說這老嚴家到底要幹嘛啊?總不能就光是為了收拾我,動用這麼多關係吧?”
“當然不是。”
沉父眼中亮起一道精光,直接一語道破了他想破頭都沒想出的原因:“他們應該是盯上酒莊那個專案了,想讓嚴書將你取而代之。”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