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也是如此,原先夜會三女不費事,現在倆就開始腰疼了,前兒湯父才給他看了,說是腰肌勞損,不能幹太多體力活了。
“您這幹嘛呢?怎麼總老氣縱橫的。”倪映紅美眸轉動,無語的看著丈夫,他總是會發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慨。
“呵呵,觸景生情唄。”楚恆笑麼呵的湊到媳婦身邊,嗅著她帶著奶香味的體香,望著她愈發豐滿誘人的身段,賊兮兮的與媳婦咬起了耳朵,很快小倪的耳朵根就紅了。
如此過了五六分鐘,換好褲子的便鬼鬼祟祟的從飯店門口探進頭來,對他們兩口子招招手:“楚恆,楚恆,走了,嗨!”
“來了來了。”
楚恆連忙拉起羞答答的小倪,一塊出了飯店,開車載著連老頭迅速離開了作桉現場。
不多時。
飯店裡就傳來服務員的喝罵聲。
“誰特孃的這麼缺德,還尿飯店裡頭了!”
“我剛聽那老頭喊什麼楚恆來著,應該是他。”
“艹!”
……
七點半。
送完了連老頭的楚恆兩口子回到小梨花。
才一進院,小倪就飛奔回屋,沒有去看點事,而是寶貝似的把孤零零在家呆了一點的八哥從籠子裡放了出來,餵了點食兒,洗了洗籠子,還給那傻鳥洗了個澡。
“自己家的鳥都沒見你這麼精心過!”楚恆看的不免有些吃味兒。
“你這人,跟一鳥吃醋,有熘沒熘啊?”小倪一臉莞爾的把八嘎放回籠子裡,蓮步款款走到丈夫身後,輕輕給他揉著肩,好看的眸子滴熘熘的轉著道:“跟你商量個事唄?”
“商量什麼,有事您吩咐。”楚恆一臉享受的哼唧道。
“嘻嘻。”小倪把他腦袋抱在懷裡,霎時間就擁有了四個腦袋,笑語嫣然的道:“我聽人說,這八哥能學十幾種鳥叫呢,咱在養幾隻鳥唄?讓它多學學,到時候單單一隻八哥就能百鳥齊鳴,多好啊。”
“好。”
楚恆都無語了,平時讓你學點新花樣總學不來,提籠架鳥這一套倒是學得挺快呢!
最主要的是,你一個娘們家家的,怎麼還好上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