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麼年頭,醫院永遠都是最忙的。
人們能忍住不買新衣裳,也能忍住不去下館子,可卻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得病。
所以說這門買賣,硬是做得啊!
此時賈老太太所在的那家醫院的大門前,可謂是人潮洶湧,幾乎匯聚了社會各個階層的人。
有衣冠楚楚的幹部,也有神采飛揚的工人,還有神情拘謹的農民。
秦淮茹此刻就坐在距離醫院不遠處的一家國營飯店裡,一臉平靜的吃著包子,喝著鹹豆腐腦。
她的邊上,則是軋鋼廠路仁義,三十多歲,面目兇惡,神情乖張。闌
丫嘴裡咬著糖油餅,色眯眯的打量著秦寡婦豐滿誘人的身子,手掌偷偷搭在她的大腿上,嘿嘿笑道:“秦姐,您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爪子拿一邊去,也不怕別人看見。”秦淮茹忙拍開他的手,隨即轉頭看向他,臉上泛起嫵媚迷人的笑容,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撓了撓:“你就放心吧,姐說話算話,只要你幫了我這個忙,就陪你三天!”
“嘿嘿,要不五天吧?三天哪夠啊。”路仁義頓時心神搖曳,痴漢般的笑著,只覺得魂都給勾走了。
秦淮茹眼中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厭惡,隨即輕輕的白了他一眼,媚聲說道:“那就得看你表現了,把姐伺候好了,甭說五天了,五年都行。”
“這您放心,保準讓您舒坦!”路仁義哪聽過這般露骨的話,一時間心就跟貓爪似的,恨不得現在就跟她談經論道。
“突突突!”
這時,一陣發動機轟鳴從傳出傳來。闌
秦淮茹心頭一動,忙轉頭看向窗外,很快就瞧見一輛黑色的伏爾加駛進醫院,最終在門口停下,隨即一名挺拔俊朗的提箱童子從車裡下來,屁顛顛的陪著另一名頭髮稀疏的中年油膩男進了醫院大樓。
她一臉複雜的望著漸漸消失的楚恆,心裡滿是懊悔,神情有些闇然。
如果我當初跟他睡了,哪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啊!
……
醫院裡。
楚恆陪著湯父去病房裡看了一眼後,就轉頭來到門外,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一邊抽著煙,一邊等待著。
如此過了差不多半個鐘頭。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