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的時候,他趁著附近沒人從倉庫裡取了點菸酒糖茶跟果蔬放到後座,然後繼續趕路。
等到地方接上媳婦,小兩口就開始各處趕場,先是去了二叔那一趟,給送了一堆水果蔬菜,隨即又跑去了市家屬院,去沉家拜了個年,緊接著他們還去了那座神秘大院,先去了謝立軒家,最後在柳家吃了頓飯,倆人才在重重夜幕下驅車回家。
“這年過的可真累!”
回去的路上,折騰了一圈的小倪明顯有些乏了,傾國傾城的嬌俏臉蛋兒上佈滿了疲憊之色,她慵懶的倚著車窗,聽著收音機裡的樣板戲,望著外面星光點點的夜空,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楚恆見狀,悄然將車速降了下來,免得車速過快,壓到石子兒轉頭五得時,把媳婦顛醒。
八點多鐘。
倆人回到小梨花,楚恆剛把車停穩,小倪就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伸了個懶腰,使得胸前那對饞哭了小虎妞不知道多少次的糧倉,看起來更加雄偉壯觀了:“我睡了多久?”
“也就半個鐘頭。”那廝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他媳婦,儘管已經不知道把玩了多少回了,可依舊還是抵禦不了來自於媳婦誘惑。
“德行。”留意到丈夫的目光,小倪輕輕剜了丫一眼,容貌絕世獨立的她,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是那般的風情萬種,迷得某人瞬間彎下了腰。
隨即,小倪便伸出小手推開車門,從車裡走了下來。
楚恆趕緊給車子熄火,拎著放在後座上的兩個包,屁顛顛跟上。
少頃。
小兩口回到冷冰冰的房間中。
楚恆先去把爐子點上,隨即又往火炕的炕洞裡塞了幾根木頭點著,然後就跑回屋裡陪著媳婦看了會電視。
九點多鐘,電視節目結束。
當熟悉的雪花出現,早就有點坐不住的楚恆就興致勃勃的拉著媳婦回了堂屋已經有些溫熱的火炕上:“走走走,打撲克去!”
“倆人打什麼撲克?”
“哎呀,就啪啪啪的那種。”
……
翌日,晨光熹微,白露沾草。
因為杜三他們今早會來拜年,所以楚恆就早起了些,五點多鐘的時候,天色剛剛放亮,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點爐子,倒痰盂,洗漱,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