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就他那奸懶饞滑的操行,有事也不帶上的,估摸又特孃的去哪玩去了。”胡父冷哼一聲,心裡滿是無奈。
家裡就這倆兒子,一個是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悶葫蘆,一個卻是上躥下跳的皮猴子,完全是兩個極端,沒一個繼承他這一身沉穩性格的。
說真的,要不是那倆小子模樣都跟他有點像,他都要懷疑老婆子是不是偷人了!
“喲,正強回來了,不是,你這又在外頭打架了啊?伱說你這孩子,打過年的也不消停消停。”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談話聲。
胡父聞言臉色一冷,轉頭對老伴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唉,這個不省心的兔崽子啊。”
胡母嘆了口氣,放下鍋鏟,轉身往出走。
章藝也無奈的搖搖頭,放下菜刀跟著一塊出了廚房。
三人剛一出家門,胡正強就來到了門前。
這小子的模樣,可比中午剛被領走時慘多了。
原本只青了一隻眼睛的他,變成了兩眼烏青,倒是對稱了不少,頭髮也不知被誰給剃成了大光頭,其上還存在著大大小小十幾條血印,這剃頭師傅的手藝有點潮啊。
而最主要的是,他的一條腿也瘸了,走起路來一高一低的。
“哎呦,這是讓誰打的啊!”
胡母這時候那還顧得上責怪兒子,趕忙跑上前,把人扶助,小章姑娘也快步過去,跟著婆婆一起扶著小叔子往屋裡走。
只有胡父沉著一張臉站在那裡無動於衷,眼睛中滿是失望之色。
此情此景,他早已司空見慣,本來還想著這小子上班後能安穩些,沒想到還是這個鳥樣。
少頃。
幾人回到屋裡,把胡正強放到了他的床上,外頭打水的胡正文也聞訊跑了回來。
“這誰給打的啊?下手也太狠了!”
胡母這時已經解開了小子兒的外衣,看著他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心疼的直掉眼淚。
雖然恨其不爭,可終究還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