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後來您還堵人家門口要糧食來著,說什麼利滾利,息滾息,愣是得了八斤紅薯才肯罷休!
就這,還特孃的指望著人家感謝你?
想什麼呢!
如果恆子真那麼幹,如來佛祖看了他都得讓位!
不過雖然這些事大傢伙都清楚,可卻不好直接當人家面揭短,不然準吵起來。
她們跟楚恆又不沾親,又不帶故的,犯不著因為他跟老街坊紅臉不是?
閻埠貴這時候可沒心思理會這幫長舌婦在說什麼,他現在心裡就惦記著給人寫對聯換的那仨瓜倆棗呢。
把腳踏車鎖好後,老頭就快步走進了家裡,然後就鬼鬼祟祟的在窗戶那撅著腚,探著頭,扒望著,等待許大茂回來。
少頃。
閻大媽摘好菜回來,見到老伴的奇怪舉動,疑惑問道:“我說老閻,你在這幹嘛呢?”
“甭管,做你飯去吧。”老頭頭一不回的擺擺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心裡暗暗祈禱著許大茂趕緊回來,可別再像以前似的來個徹夜不歸,不然他這努力可全白搭了。
“毛病。”閻大媽白了老闆一眼,轉回身去了廚房。
十多分鐘後。
許大茂兩口子一人推著一輛腳踏車出現在院門口。
於海棠走在前頭,臉色有些難看的她一聲不吭悶著頭進院,圓潤修長的大腿邁的飛快,紅色小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悅耳的聲響。
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剛剛在單位的時候,撞見了丈夫跟一個廠裡職工打情罵俏,雖然她早就知道那孫子外頭有事,對此也早已心如止水,失望透的了,可當親眼見到後,還是忍不住生氣。
就是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那個狗東西。
“嗝!”
後面,許大茂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抖了抖披在肩上的綠色將校尼大衣,推著車進了院子,掛在車把上兩瓶茅臺酒叮叮噹噹的響著。
見這孫子回來了,了得正熱鬧的大姨們瞬間收聲,趕忙端著盆子各回各家,生怕被許大茂找到什麼毛病收拾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