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有些微醺的楚恆衝出來相送的張一眼揮揮手,大長腿一掄跨上腳踏車,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晃悠悠離開。
黑暗中,時不時地,還能從丫口中聽到幾聲‘嘿嘿嘿’的怪笑。
就跟一隻發春的夜貓子似的,也不知道是想任誰!
……
翌日。
楚恆如往常般先送媳婦去單位後,又跟孫大姨她們吃了會瓜,才去的糧管所。
今天帶柴火來的職工更多了,幾乎個個都黑著一張臉,渾身怨氣滿滿。
這些人從參加工作開始,就是一直在佔單位便宜,不是今天順點紙,就是明兒順點墨水,現在換成他們往裡搭錢了,擱誰能好受?
而康德又不聾不瞎,對於職工們的情緒,自然也是清楚的。
此時,他正站在窗前望著樓底下聚在一塊抱怨著的那些職工,臉色陰沉似水。
“突突突!”
就在這時候,那個樹葉一樣的男人開著那輛拉風的伏爾加過來了。
康德凝望著那道從車裡下來的挺拔身影,心頭突然一動,想到了這貨在所裡的情況。
這丫的見天遲到早退,三五不時的還玩消失,對手底下的兩個科室更是放羊模式的管理,除了一些決定性的問題,其他基本都不過問。
可為什麼沒人說三道四?
還不是剛來時三把火燒的好!
所以,我是不是也得燒一把大火來堵住這幫人的嘴?
康德若有所思的回到座位。
這火該怎麼燒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