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杯酒下肚。
已經好些天沒怎麼嘗過肉味的牛馬兄弟忙不迭的把快子伸向心儀的菜餚,一個夾了塊四喜丸子,一個夾的是冰糖肘子。
行進口裡都沒來得及細嚼,幾口就進了肚子。
哥倆咂巴咂巴嘴,眼睛豁然一亮。
“好吃!”
“真香!”
“喜歡吃就多吃點,到我這了就是自己家,甭客氣。”楚恆笑呵呵的給哥倆一人夾了一快子肉,然後自己才吃了口菜。
細細咀嚼了一番,他由衷的對傻柱豎起大拇哥:“柱子哥,就您這廚藝,在軋鋼廠做大鍋飯都白瞎了!”
“不白瞎,咱是人民一塊磚,哪裡有用往哪搬!”傻柱矜持的笑了笑,旋即伸出快子,夾了一口菜,待仔細品嚐了一番後,眉頭一皺,忍不住說道:“我跟你們說,今天這幾道菜,要是不放那些鼠尾草,迷迭香五得,滋味肯定更好。”
“沒辦法,咱畢竟是請人吃飯,得照顧下人家口味不是?”楚恆摸出煙發了一圈,笑著道:“這就跟早年間在館子裡給那些有忌口的人炒菜一樣,有的不吃蔥薑蒜,有的辣椒、香菜,人客人愛吃什麼,咱就做什麼唄。”
“不過您這廚藝確實厲害,您是頭回見著那幾樣外國調料吧?這不照樣有滋有味嘛。”
“是呀是呀!”
滿嘴流油的牛馬兄弟忙點頭應合。
傻柱一臉傲然:“瞧您這話說的,這外國調料怎麼了?咱幹什麼?廚子啊!做菜那不是看家的本事嘛,別看那幾樣東西我沒見過,可什麼菜該怎麼用料,該放多少,咱心裡都門清!”
“是這麼個理兒!”
楚恆端起酒杯跟他們碰了一下,待一飲而盡後,拿起快子邊吃邊聊:“誒,柱子哥,以後有機會,咱合夥開個飯店怎麼樣?我出錢,你出人,掙錢咱一人一半!”
“才喝多少啊你?就說醉話!”傻柱全當玩笑聽了,白了他一眼說道:“這年頭還想自己開飯店,沒病找病呢麼?”
“以後嘛,誰又說得準,萬一哪天就允許了呢?”
“嘿,你還真敢想,真要有那一天,也不用合夥,我一分錢不要,直接給你白乾!”
“誒,說話算數啊,你們哥倆給我作證!”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