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汙人清白啊,我楚恆向來行的端,坐的正,怎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楚恆當即一臉憤慨,好似受到了什麼奇恥大辱一般,接著又咧嘴一笑,道:“我就是正好去找你,聽了那麼一小段叫爸爸這些。”
“我抽你我!”傻柱惱羞成怒,丟下紅薯就撲了過去。
笑鬧一陣。
倆人一東一西的躺在炕上。
楚恆跟只蛆似的翻翻身,側頭對傻柱說道:“誒,柱子哥,等會做飯的時候多弄點糖醋口的,老外就好這口。”
“放心,我知道這幫孫子什麼口味,早年間我爹還沒走的時候,領著我給外國人做過菜。”傻柱渾不在意的擺擺手,別的東西他不敢說,可要掄起做飯,他就沒打憷的時候!
什麼外國人,不外國人的,不都一個鼻子一張嘴,照樣吃喝拉撒嘛。
而且那幫人還特沒見識,隨便做點東西就能吃的大呼小叫,搖頭晃腦的,感覺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弄點泔水他們都能喊天老爺。
楚恆見他底氣挺足,就沒再說什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他再廢話可就有點過分了。
於是,倆人話題一轉,聊起了城裡最近發生的大事,講著講著又說起了西單澡堂子,不一會又扯到了八大胡同,然後就是城裡幾個比較有名的半掩門,最後就聊上了閻解成媳婦,什麼腚大,胸襟開闊這些……
男人都這個操行,說著說著就能扯到女人身上,這叫不忘初心!
“嘿嘿嘿!忒圓!”
“嘿嘿嘿!也翹!”
倆貨一臉猥瑣的笑著,爪子在那比比劃劃,跟特麼得了癔症似的。
“這是楚恆同志家麼?”
忽的,一道溫溫柔柔,宛如江南煙雨般綿軟的聲音從外頭響起。
聽見這讓人骨頭都發酥的聲音,正想著於麗鼓脹脹的胸脯的楚恆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皺眉滴咕道:“這不胡鬧嘛不是!怎麼把小棗核派來了?”
這時候對外國人管的挺嚴,吃飯、住宿都得去專門的飯店、酒店,他這把人往家裡領,多多少少的也算是外事活動,所以昨天就跟上頭報備了一下,允許是允許了,不過得派個專人陪同,監督。
只是他沒想到,上頭竟然把李江琪派來了!
他倆也算是有仇的,這娘們可別瞎搗亂啊!
“誰啊?這是?聽動靜可挺漂亮。”
傻柱也一臉好奇的坐起來,倒不是他有什麼想法,只是出於雄性的本能而已。
“人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