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玩,不過最近我們玩得是梭哈,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名黑人熱情的道。
楚恆挑挑眉,道:“當然,不僅聽過,而且我還經常會跟朋友們一起玩呢。”。
艾薇瑪聞言眼睛一亮,覺得這是個與小帥哥接觸的好機會,於是就主動邀請道:“沒想到你也喜歡打牌,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玩啊。”
“那太好了,不過我最近手氣很不錯,到時候你們不要輸的哭鼻子就好。”
“少說大話,如果是喝酒我們肯定不如你,但是撲克牌嘛,我發誓我會把你贏得褲子都輸掉!”
“其實你們不知道,相比於酒量,我的牌技要更好些,經常贏的人哭鼻子,喊我爸爸!”
就這樣,楚恆很順滑的加入到了這個賭棍小圈子,幾個人你一句我一語的閒扯著,很快就定下了明天去古巴使館一起玩牌約定。
時間很快來到十點半。
去調整狀態的安德魯終於出現,剛蒸過桑拿的他跟煮熟的大龍蝦似的,渾身紅彤彤的。
“安德魯來了,該你上場了,牛逼楚!”
楚恆聊得正嗨的時候,身邊一名金髮碧眼的油膩中年男興奮的推了他一把。
“哦?”
楚恆回頭看了眼那隻大狗熊,剛巧迎上對方那帶著殺氣的目光。
“嘁!”
他挑釁的撇撇嘴,在艾薇瑪等賭棍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半道上達麗雅走上前,從他手上接過尹莎多拉,臉色難看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剛聽說,那個混蛋提前吃了解酒藥!”
“他就是吃大糞也是輸!”楚恆一臉不屑的摸出一塊大白兔塞進不想跟他分開的小天使手裡,溫聲安撫了幾句後,轉頭直奔安德魯。
不多時。
倆人再次坐到了曾經戰鬥過的那張桌子前,桌上桌下襬著一瓶瓶高度數伏特加,身邊裡三圈外三圈的圍著吃瓜群眾,嗷嗷叫著為他們加油打氣著。
“開始吧!”
安德魯面無表情的拎起一瓶酒。
“等一下!”
楚恆老神在在的從包裡拿出託姥爺給他準備的兩份協議,中俄文雙字,上面一條條的寫明瞭兩人的賭約。
“以防雙方不認賬,我覺得我們還是籤個協議比較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