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痴迷的端詳著手上的各種稀罕物件,對每一件都是愛不釋手的,拿起來就不想再放下。
就這樣一直欣賞到兩點多鐘,見與傻柱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他才戀戀不捨的放下東西,把屋裡的物件都收進來倉庫,趕忙騎上車出發。
一路風馳電掣。
兩點四十左右的時候,他就已回到了糧店。
停好車後,楚恆趕忙走進屋,找媳婦講了下要去喝酒的事情,並約定了下班來接她,便火急火燎的再次出發,趕往大雜院。
等他到地方時,酒菜已經備好。
屋裡除了傻柱在之外,還有劉光天這小子。
“您可真成啊,說三點就三點,一秒鐘你都不多來啊!”傻柱看著踩點進屋的楚恆,張嘴就是一陣數落。
“嘿,不是沒遲到嘛。”楚恆衝他齜牙笑了笑,旋即轉頭看向劉光天,好奇問道:“誒,你小子怎麼也來了?我上午過來的時候,你媳婦說你今兒上班啊。”
“趕巧,我中午回來有點事,聽傻柱說您下午來喝酒,就特意託人請了假,陪哥您喝幾杯。”劉光天笑嘻嘻的從兜裡摸出一盒大前門拆開,給他跟傻柱一人遞了一根。
“可以呀,都抽上大前門了!”楚恆瞥了眼他手上的煙盒,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心裡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又重操舊業了。
畢竟,這大前門可不便宜,劉光天雖然工資高,可是又要上交爹媽,又要養家的,哪能抽的起?
劉光天一見他這模樣,趕忙解釋道:“您可別誤會啊,我這是知道您抽不習慣旁的眼,特意買的。”
“你小子到有心了。”
楚恆聞言笑了笑,又抹身看向桌上傻柱準備的飛馬,撇撇嘴擠兌道:“不是我說您,柱子哥,趕緊跟光天學學吧,請人吃飯你不預備點好煙,就拿這個糊弄我。”
“哪來那麼多廢話,喝酒喝酒!”
傻柱都沒接他這個話茬,白了這貨一眼後,拿起桌上的二鍋頭,就開始倒酒。
“喝就喝,怕你似的。”
楚恆樂呵呵的走上前大馬金刀坐下,有說有笑的與那倆人推杯換盞著。
幾杯酒下肚後。
三人聊天的話題就扯到了女人身上,對街道上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好一陣品頭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