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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恆將手上的糖果輕輕的上下拋著,壞笑著提議道:“嘴上說的不算, 咱得手底下見真章,你們摔一跤,贏得那個等會上傻柱那找我要糖去。”
說完,這狗日的就拎著東西晃晃悠悠的去了中院。
皆為了這點醋才包的餃子……
他剛一走,一幫孩子互相對望一眼,猛地就嗷嗷叫著衝撞到了一起,這時候也不管兄弟不兄弟了,先撂倒再說。
棒梗不是這幫孩子裡歲數最大的,體型也相對瘦一些,是以在第一輪混戰就被撂倒了,並被按在地上反覆摩擦。
氣他的差點翻白眼。
楚恆聽到動靜,樂滋滋的回頭看了眼,便橫著小曲走向傻柱家。
此時傻柱正為晚上的酒席做準備,見他進來了,連忙放下手上削了一半的土豆皮,樂呵呵的從他手上接過東西:“嚯,這雞可真夠肥的啊!在哪買的啊?”
“朝陽菜市場。”
楚恆隨口敷衍了句,便自顧自的找了張板凳坐下,旋即摸出煙分了傻柱一根,一邊抽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不多時,一名渾身塵土的皮孩子興沖沖的跑了進了,得意洋洋的揚著下巴:“楚叔,我把他們都放倒了。”
“好樣的!”
楚恆笑吟吟的將糖塊塞到這孩子手上,旋即就看到同樣滿是塵土的棒梗哭唧唧的從前院跑回家。
“嘿!”
這貨笑的更歡了。
小心眼的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不過他爽是爽了,事情的後遺症也不小。
沒多大一會,那些孩子捱揍的家裡面就響起了謾罵聲,個個指桑罵槐,拐外抹角的罵著他這個始作俑者。
還在大聲恆臉皮厚,全都當做沒聽見,房門一關就跟傻柱聊起了他艱辛的相親史。
要說傻柱這婚事也真是夠苦的。
前前後後相了十幾二十個姑娘,愣是沒一個成的,都是因為各種意外不了了之。
嗯……這些意外跟秦寡婦有關係的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