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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 也有酸的。
劉海中就首當其衝,老頭想當官的心思可一直沒死,此時見他們仨都撈到好處了, 眼珠一轉就舔著老臉湊了上來:“謝叔,您看能不能也幫我個忙?”
“滾一邊去!”
聾老太太活了這麼大歲數,早就成了人精,哪能猜不到他要幹什麼,不待謝立軒說話,老太太立馬就瞪起眼睛,抬起柺棍作勢要抽他,罵罵咧咧的道:“幫你姥姥個腿,你個生二子沒皮燕子的玩意兒,還想再禍禍多少人?”
劉海中灰溜溜的抱頭跑開。
楚恆看著他臃腫的體型,實名羨慕。
旁邊的秦淮茹見了,也立馬熄了上來賣慘的想法,老老實實的跟那幾個女人一塊聊孩子去了。
她這些年也沒幫襯老太太什麼,別說給送吃的了,連衣服都沒給洗過一回,估計就是過去了,也得給攆回來。
還是別自找沒趣了。
其實事實也跟她猜的差不多,聾老太太耳聾眼花,但是心明,知道誰好誰壞,不然為什麼要撮合樓小額跟傻柱,而不是秦寡婦呢?
她要真上來,那純屬是來找罵的。
塵埃落定,屋裡又是一團和氣。
一幫人說說聊聊沒一會,很快一大桌飯菜就端了上來。
在即將升官的喜悅的加持下,傻柱可謂是用盡了渾身解數,幾乎每一道菜都儘量做到了盡善盡美。
“這個不錯!”
謝立軒嚐了口雞肉,獨眼頓時一亮,迫不及待的指了指面前的酒杯,對楚恆吩咐道:“小子有點眼力見,趕緊把酒倒上,這菜不喝點可惜了。”
“爸。”
楚恆剛拿起酒瓶,坐在老頭身旁的謝軍低聲囑咐道:“大夫說您的身體狀況,不能在喝酒了。”
“少跟老子嘰嘰歪歪,出了大院大夫說的不算。”
謝立軒霸道的橫了他一眼,轉頭又對楚恆吩咐道:“愣著幹什麼呢?倒酒啊,聾了啊你!”
“倒個屁,這玩意兒不喝能死麼?”
聾老太太這回耳朵還來好使了,謝軍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她也瞪起眼,衝謝立軒道:“趕緊給我把酒戒了,別哪天在死我前頭了。”
謝立軒臉色一僵,悻悻的把酒杯推開,老實巴交的道:“那就聽嫂子的,不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