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裝逼犯!”楚恆撇撇嘴,跟著他走進屋。
這屋裡面佈局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個五斗櫥,一張桌,幾把椅子。
“坐吧!”岑豪指了指桌邊髒兮兮的椅子,抹身走到五斗櫥旁,從裡面端出兩盤菜放到桌上,然後又拿來一個陶製的小酒罈跟碗筷。
“嘎吱!”
他粗魯的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對看著盤子裡的菜發呆的楚恆說道:“沒打聽清楚就找你麻煩是我不對,今兒這頓酒就當是我的賠禮了。”
“你特麼請客賠罪就用鹹菜條子?有沒有點誠意!?”楚恆黑著臉指著那兩個盤子,一個上面是鹹蘿蔔條,一個是早就放涼了的炒雞蛋,不過分量很少,估計就吵了一個。
岑豪瞥了他一眼,譏笑著道:“怎麼?我這窮苦人的酒菜,入不了您這錦衣玉食的大院子弟的眼?”
“丫少跟我哭窮!”
楚恆撇撇嘴,拿起筷子扒拉了下雞蛋,沒好氣的道:“我記著你是四九城本地的,而且也有工作,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窮到這個份上吧?我看你丫就是誠心擠兌我!”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今兒就這個菜,你愛喝不喝!反正我這心思是到了。”岑豪身體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歪著頭斜睨著他,痞裡痞氣的。
“喝!幹嘛不喝!”
楚恆用力將筷子拍在桌上,黑著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來吧,你不說要賠罪嘛?那就先自罰三杯!”
“你確定?”岑豪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怎麼?不敢?”楚恆抱起膀子,昂起頭,鼻孔衝著他,哼道:“菜的事我都不計較了,酒你再不喝,那可就真的一點誠意都沒有了!”
“得嘞,不就要誠意嘛?三杯是不是?我這就喝!”岑豪齜牙一笑,拿起罈子就開始給自己倒酒,一口氣連幹了三杯,連口菜都沒吃。
“滿意了吧?”他笑眯眯的將就被倒扣過來,示意一滴沒剩。
“這還成。”感受到了誠意的楚恆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推過去自己的酒杯,道:“來,倒酒,今兒跟您好好聊聊。”
“倒什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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