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揚了揚眉,看著那道明顯與石頭不是同種材料的線圈,咋舌道:“這是切開後粘上的?用的特麼什麼膠啊,竟然這麼結實!”
他搬家的時候, 大傢伙都把這玩意兒當成普通的石頭對待的, 裝車卸車時可是沒少摔, 可卻愣是沒摔壞粘接處!
“有點門道啊!”
楚恆瞧了瞧石頭上的線圈,想了想又取出一把錘子,照著線圈狠狠砸了幾下。
“咚咚咚……”
石頭依然不為所動。
“就不信我還弄不了你了!”
楚恆嘬了嘬牙花子, 又拿出一把鏨子,將刃口對準線圈, 掄起錘子又砸了起來。
然並卵。
那線圈就好像本身就是石頭上的一部分似的, 沒有一點要分離的跡象。
“哎呦臥槽!”
楚恆眉頭一皺, 便隨手丟掉鏨子,旋即就見他眼珠一轉, 起身去了外面,從壓水井那裡打來了一大盆清水回來。
他直接將石頭丟進水盆裡泡著,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石灰, 叼上根菸就出了家門, 準備去巷子口看會旁人下棋去。
石頭就先泡著去吧, 回頭要是不成的話, 再式旁的辦法。
他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充裕。
浪費的起!
此時巷子口的棋攤那已經聚了不少人。
倆老頭分坐楚河漢界兩岸, 跟前或蹲或站的圍著好些個叔叔大爺,年輕人是一個都沒有。
畢竟,歲數小的沒幾個喜歡下棋的, 相對於這種對他們來說很無聊的對弈,他們更熱衷於跳舞與拍婆子這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
“趕緊挪炮啊, 在不動彈可就讓馬踩了!”
“可不能動,動了人家一個馬後炮過來, 可就死棋了!”
“那就出車,別馬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