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倪映紅等人也從屋裡跑了出來。
大嫂黑著臉走上前, 怒聲道:“你胡鬧也不分分場合,今兒可是映紅喬遷之喜的日子,這麼多人都在這, 你這不給人添堵那麼?人家楚恆幫了咱家這麼多,你就這麼對人家?”
大表姐一聽,氣勢頓時就弱了下去,深吸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火氣,惡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今天我給我妹夫個面子,就先放你一馬,改天咱倆再約一下,誰不來誰特麼就婊子養的。”
“別介啊,我這都認錯了,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成不?”傻柱頓時哭笑不得,他是頭回碰見脾氣這麼爆的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行了行了,趕緊鬆開她,你們喝你們的去吧。”
大嫂上前拉住大表姐,與倪映紅幾人一塊領著她回了東屋。
楚恆活動了下胳膊,滿心疑惑的走到傻柱跟前,問道:“不是,我說柱子哥,你倆這怎麼回事啊?”
“還用問嘛,您看錶姐氣的那樣,肯定是傻柱占人家便宜了。”劉光天笑嘻嘻的說道。
杜三臉色一變,瞪眼道:“傻柱,你特麼耍流氓了?”
他可是對大表姐傾心著呢,要是傻柱真這麼幹了,今兒說不得就得斷一條手足了!
“滾你孃的。”傻柱白了這幾個貨一眼,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的道:“就是……就是剛才我教她做菜,順嘴罵了兩句。”
“你還敢罵她?”楚恆愕然的張大嘴,旋即就對他豎起大拇哥:“那你是真特麼該。”
就大表姐的暴脾氣,還敢罵她?
這不純純的廁所打燈籠嘛!
“是是是,我是活該。”傻柱摸摸臉上的紅腫,喪頭搭腦的揮揮手:“喝你們的去吧,還有一個菜,我得趕緊做去。”
“你麻利的,我可給你留著酒呢。”楚恆無奈的搖搖頭,便招呼著眾人回了桌上。
“這事鬧的。”
傻柱嘆了口氣,又抽了下自己惹禍的臭嘴,抹身就進了廚房。
不多時,他便端著兩盤精心烹製的鍋包肉走了出來。
他先將其中一盤分量少的放在堂屋的桌上,笑著對大夥說道:“把酒倒上,我把這盤送東屋去就回來。”
“可別再挨頓揍。”劉光天笑著打趣。
“滾蛋。”傻柱瞪了他一眼,便戰戰兢兢的走進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