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抓起來了,具體怎麼樣看上頭唄,不過我估計不會太重,畢竟事出有因。”何子石摸出煙遞給他,忽的發現這貨滿身大汗,奇怪問道:“誒,你這怎麼一身汗啊?幹什麼去了?”
“天熱出點汗不在正常嘛?”楚恆拿出手絹擦擦汗,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你不對勁!”
何子石見他有些反常,心中那股敏銳的洞察力告訴他,眼前這孫子肯定有問題。
他看了看已經被蓋上布抬走的狗男人,又眯著眼審視了一下楚恆,眼睛突然瞪得溜圓,上前一步,小聲質問道:“你特麼不會也偷人了吧?”
“去你姥姥的,我是那種人嗎?”楚恆抬手就是一拳錘過去,面上強裝著鎮定,心裡慌得一批。
狗日的啥時候這麼會看人了?!
“那可說不準,你媳婦走了有小一個月了吧?一時把持不住也很正常,不過你特麼可得注意點,別哪天老子再幫你收屍!”何子石撇撇嘴,沒去在深究這件事,話音一轉,問道:“晚上去我那喝點?我爸前幾天還唸叨你呢。”
“成,我記著何叔愛喝黃酒吧?正好前一段有人給我拿來一罈子紹興女兒紅,晚上咱就喝這個。”
楚恆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聲,此時已經沒了聊天的慾望了,又隨便跟何子石胡扯了幾句,便找藉口說糧店有事,轉頭離開了派出所。
不多時,他就溜溜滾回了糧店,並一反常態的拿出賬本,跑去庫房清點貨物。
何以解憂?唯有工作!
時間很快來到傍晚。
盤了一下午貨的楚恆從隨身倉庫裡取出一罈陳年女兒紅,便帶著滿身疲憊離開了糧店,徑直的前往何子石家去蹭飯。
何子石已經提前通知過家裡。
是以,等楚恆過來時,何家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飯菜。
都是自己人,也就沒有弄得多豐盛,除了幾樣應季的家常蔬菜外,就炒了個雞蛋,燉了一條魚。
何父見到楚恆抱來女兒紅,頓時驚喜不已,連忙接過來開啟封蓋聞了聞,連連點頭稱讚:“這味道的最少也得二十年了!是難得的好酒!”
“您這鼻子可真厲害,正好二十年陳釀。”楚恆衝他豎起大拇哥,就急吼吼的坐上桌,一點不見外的嚷嚷道:“不行了,早就餓了,趕緊開飯!”
“那就吃飯。”何父也急於品嚐美酒,連忙張羅著入座。
很快,他們這幾個男丁就開始推杯換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