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外卻偏偏就發生了。
就昨兒個晚上,傻柱跟於海棠壓完馬路回來,正打算在屋裡苟且一會,秦淮茹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一會進來拿衣服去洗,一會又進來纏著於海棠聊天的,好好的氣氛就這麼被她攪和沒了。
姑娘一氣之下,就出了屋子,打算找秦京茹去聊會天,沒想到剛走到後院就好死不死的碰見了許大茂。
這個貨見這幾天於海棠跟傻柱打得火熱,便明白了大聲恆對這姑娘並沒什麼意思,於是就一直惦記著怎麼把這朵軋鋼廠的廠花給搶到手呢。
他一是饞人家身子,二就是想跟死對頭傻柱別別苗頭。
這回好不容易碰見於海棠落單了,他哪能放過機會,狗皮膏藥似的上去纏了一會,就給請進家裡去了,然後就對傻柱一陣編排,說他跟秦寡婦有一腿,還說他找半掩門什麼的。
這話要是換做平時,於海棠還真就不一定信,她彪是彪了點,可腦子卻是極為清醒的,分得清好人壞人。
可這事壞就壞在了秦淮茹剛剛那一場攪和上了。
姑娘想起那寡婦的所作所為,在綜合許大茂的話,立時就有點半信半疑起來。
不過於海棠確實聰明,她沒有自己胡思亂想,而是去找到傻柱當面對證。
可惜傻柱卻沒珍惜住這次機會,聽到許大茂在背後編排他,頓時就火冒三丈,不僅沒第一時間解釋,反而直接就打上了門,滿院子攆著許大茂給人一頓胖揍。
於海棠見到了他這魯莽的一面,再加上他那不清不楚的生活,瞬間對他失望透頂,這段感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誒,兄弟,你說這姑娘的手怎麼就這麼軟和呢,我都不敢使勁摸啊,生怕給捏壞了。”傻柱是邊喝邊講的,等把全過程說完,他就已經有點微醺了,然後就說上了男人都喜歡的話題。
“我說柱子哥,有點出息成不?摸個手就給你美成這樣,要是讓你摸摸更軟和的,你不得上天啊。”已經站在最高層的楚恆對傻柱這種低段位的新手玩家投以深深的鄙夷。
提起這事傻柱又開始上火,拍著桌子罵道:“要是沒許大茂這狗日的,你當我摸不著啊?”
“你放心,有沒有許大茂你都摸不著的。”
楚恆此時也有點高了,說話也不在像之前那樣藏著掖著的,開始直接起來:“我跟你說過的,就你這一個老光棍,見天跟個寡婦在一起打連連,誰家好姑娘能嫁給你?就是沒有許大茂攪和,於海棠也會從旁人嘴裡聽見點舌根子的,你們倆分手那是早晚的事。”
傻柱連忙解釋:“不是,你是知道的,我跟秦姐真沒事!”
“我可不知道。”楚恆猛搖著頭,撇嘴道:“我又沒見天跟著你,你來有沒有事誰清楚?”
“傻柱子肯定在家,我都聞到肉味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聾老太太的動靜,接著房門便被推開,秦京茹與婁曉娥這倆護法攙著老人走了進來。
“倆兔崽子,吃好吃的也不知道給太太我送點。”老太太瞥了眼桌上,老態龍鍾的慢悠悠的往裡走著,嘴裡還說道:“我聽說你跟那個姓於的姑娘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