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輕飄飄的關心,卻讓觸動了秦京茹支離破碎的內心中的那塊柔軟,感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忙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可眼淚卻撲簌簌的往外落。
這幾天來,她聽過最多的就是謾罵跟議論,甚少有人會安慰關心她,更沒人敢說幫她什麼的。
楚恆是第一個,估計也是最後一個……
“誒,你哭什麼啊!”
楚恆有些慌了手腳,這給她擦眼淚不是,幹看著也不好,無奈的道:“你這樣旁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
她怕給他找麻煩,趕忙擦掉眼裡,強忍著不哭,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不起,恆子哥。”
“嗐,你跟我道什麼歉啊。”
楚恆好笑的搖搖頭,抬手看看時間,說道:“不跟你聊了,我得上班去了,對了,你嫂子今兒休息在家,要沒事就去我家坐坐,一塊聊聊天什麼的。”
“唉,你忙去吧,恆子哥。”她趕緊道。
楚恆揮揮手道別,便踩著車迅速滾遠。
他到單位時,郭俠跟連慶哥倆已經到了,因為沒鑰匙開不了們,此時正蹲在門口閒侃。
“來的夠早的啊。”楚恆過去停下車後,也沒急著開門,先一人丟了根菸,轉頭對郭俠問:“你哥相親那事怎麼樣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睡寡婦那件事的風波已經平息,這幾天郭母正在張羅著在農村給兒子相個物件。
以他現在的名聲,也只能找個農村媳婦了,城裡寡婦都看不上他。
不過郭開這小子有一點值得表揚的,他已經徹底把酒給戒了,現在是滴酒不沾,而且誰敢勸他喝酒他都敢罵娘。
提起自家嫂子,郭俠就特高興,眉開眼笑的炫耀道:“我哥那物件成了,大高個,特漂亮,一點不比城裡姑娘差。”
“那就好。”
楚恆點點頭,又望向連慶:“老主任回來沒?他這探個親怎麼還常駐沙家浜了?”
“玩忘家了。”連慶苦笑著道:“聽說在那天天上山打獵,掏冰窟窿摸魚,現在都樂不思蜀了。”
“你說這老頭,我還想沒事找他下兩盤呢。”楚恒大失所望。
苦無對手的他現在急需一個連老頭這樣的臭棋簍子消解棋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