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倒是挺值的。”倪映紅臉上露出一抹嬌羞,旋即就變成了小財迷,滿眼小星星問:“那咱家廚房裡的四百斤藥酒都是那個酒?”
“是啊。”楚恆笑呵呵點點頭。
“媽呀!”姑娘暈乎乎拿過算盤,哆哆嗦嗦的在算盤上噼裡啪啦的撥弄著,神經兮兮的嘟囔:“五塊錢一斤,四百斤是多少錢來著?哎呀,我怎麼算不出來了……”
楚恆一陣莞爾,笑道:“這個你還用算盤?四五二十,你再往後面加倆零。”
“哦哦,四五二十,再加倆零……就是……就是……兩千!!??”這筆鉅款讓姑娘徹底暈了,不過緊接著就是一激靈,她緊張兮兮的問漢子:“咱這是投機倒把了吧?”
“甭擔心這個,安心收你的錢就是了,咱這跟那個不沾邊”楚恆眼都不眨的扯起了謊,怕姑娘擔心。
其實從根本意義上說,他這個確實是投機倒把,不過情節不算嚴重,以他的人脈,完全可以搞得定。
而且你也不看看買酒的都是什麼人,若是真有人要給他定投機倒把罪,到時候都不用他出手,有的是人去給他擦屁股。
不然這拔出蘿蔔可就帶出泥了!
所以啊,這個病友群還得擴大規模,這不光能擴張人脈,安全係數也會高很多。
小倪姑娘可不懂這些,漢子說沒事,她就真以為沒事,傻兮兮的點點頭,就繼續沉入暴富的喜悅中去了。
楚恆喝掉杯子裡剩下的茶水後,輕輕嘆了口氣,不情不願的提著皮包出了辦公室。
雖然他很喜歡上班摸魚,可這主動摸跟被動摸完全是兩碼事啊!
而且他堂堂的一方大佬,竟然被一幫大姨呼來喝去,跑東跑西,這很沒面子的!
不過他也只能在心裡暗戳戳的小聲逼逼而已,根本不敢去反抗,也無力去反抗,大姨們暴躁起來很可怕的……
從糧店離開後,楚恆先去了附近的診所,準備弄些小玻璃藥瓶來裝酒,大姨們買的太少了,一錢兩錢的不值當用酒瓶子,這種小藥瓶正好。
考慮到大姨們的需求量,他一口氣劃拉了四五十個小瓶,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回到家,楚恆又弄了幾盆溫水,把那些小瓶子反覆洗了好些遍,直到裡面沒有藥物殘留了,才敢拿過來裝酒。
弄完了他也沒急著回去,燒起爐子烤烤火,又在躺椅上小憩了一會,他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單位。
雖然摸魚是被動的,但睡覺可是他主動地,這是楚主任無聲的抗爭!
方一鋪子,楚恆就被大姨們圍上了,宛若一群在等待投食的餓狼。
“來來來,孫姨,這一錢是您的。”
“韓姨,這兩錢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