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玉從十歲開始就每天早上都回去服侍秦懷真梳洗,還會親自服侍秦懷真洗澡。
“大哥!”秦懷玉拎著食盒去了秦懷真的房間。
秦懷真只有一個小廝,因為長年待在房間裡,面板有些又樣的白皙,眼神有些陰鷙。
“少爺,奴才去掃院子!”秦懷真的小廝說完走出去並關上門。
“少爺,奴才去幫童兒。”侍書說完也趕緊跟了出去。
“怎麼樣?是護國公嗎?”秦懷真看著秦懷玉。
“不能確定,不過那個男的眼神著實嚇人了點兒,他們也是從皇城來的他姓沈,跟他一起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的,叫慕白,
大哥你說他要是真的是護國公,為不會是斷袖,所以才會多年來都不納妾?”秦懷玉想起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臉上表情很是怪異。
“你個蠢的,那個應該是護國公夫人,護國公夫人就姓慕。”秦懷真瞪了秦懷玉一眼。
“大哥護國公能帶他夫人一起逛花船?”秦懷玉瞪著大眼睛看著秦懷真。
“一直都傳說護國公寵妻,帶著夫人逛花船也不為過,昨天他們都問你什麼了,你有說什麼嗎?”秦懷真一臉沉思的看著秦懷玉。
“就是慕白邀請我去花船,我就跟他們說了咱們揚州的情勢,最後又說了咱們與二叔之間的恩怨。”秦懷玉仔細回想一下。
“他問了你什麼?”
“那個沈叔問我咱們可有生意,可有他們走私鹽的證據,我說我有證據,若是我出了事兒證據就會出現在蘭家家主的桌子上,
而且我說想把萍兒送給慕兄做妾,慕白說家有悍妻,並不能答應我。”秦懷玉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