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我來找你,不是要按摩的,是跟你打商量的。我侄子的那事,能不能私下協商?”被強行摁在床上的薛東風鬱悶無比,特麼的按摩也有來硬的,真是活久見。
幾十秒後,他全身舒坦無比,暗道如果天天能享受到這種按摩技術,花多少錢都值了。
秦朗笑道:“我又不是受害人,找我協商什麼?”
“我能來找你,肯定有做足功課的,以那姚瑤跟二彪的頭腦,根本整不出這事來。我會歸還那一千萬,另外在賠償一千萬作為姚瑤的精神損失費。如何?”
“你這一千萬太多了,我做不了主,你還是去找當事人吧!”
“……”薛東風暗罵娘,一千萬還嫌少,胃口真不小,難道就不怕撐死?
他咬了咬牙,“兩千萬,不能再多了。如果這個金額還不滿意,那你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這樣才對嘛,犯了事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個個用都用錢來洗脫罪名,這社會還不亂套是不。”秦朗話鋒一轉,“聽說現在世面上有一種新型的冰,這種冰如果摻進酒水裡,短時間沒有什麼效果,但喝多幾次就會上癮。薛老闆,你家旗下的那些夜場,沒售賣這樣的酒吧?”
薛東風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這坑比怎麼突然拿酒來說事呢?道:“沒聽過世面上也這種酒,我旗下的夜場進的酒都是正途渠道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沒有就好,如果有的話,呵呵!”秦朗道:“現在各方緝冰組都湧到羊城來了,因為據說羊城有個很大的製冰場,透過造假酒的形式把那些冰運出去。薛老闆,你常年跟酒打交道,有沒有覺得可疑的地方?”
這下,薛東風躺不住了,屁滾尿流的從床上摔了下來。“秦……秦大師,你到底想說什麼?”
秦朗洗了把手,“也沒什麼,只是初步鎖定了那個地下造假酒的工廠在哪裡,現在還要進一步調查那造假酒廠是否就是製冰場。薛老闆,咋滾下床了呢?”
“血口……”薛東風差點就要罵血口噴人了,他家的造假酒廠就是單純的造假酒,可要是定上製冰的標籤,他全家人都不夠死。
他秒跪,“冤枉啊秦特捕,我承認我家是有造假酒廠,而且這造假酒廠也有二十幾年歷史了。可我敢拿性命保證,我家的造假酒廠造的酒跟那些正規酒廠的酒沒有兩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相關認證,沒有交稅,僅此而已。”
秦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悠悠的道:“這種話跟我說沒用,你去跟你酒廠外圍的那些陌生人說,他們才是對這方面專業的。”
“秦特捕,求求你指條明路。”薛東風腦子轉的很快,知道對方能跟他私下說這種事,肯定會有婉轉的餘地,就看自己上不上道而已。
“這種事情我可說不上話。”秦朗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明路就是去自首,說你壓根沒有製冰,是你侄子揹著你們悄悄製冰,你們完全不知情。死一個好過死全家,不是嗎?”
“我大哥就一個兒子。”
“他絕後又不是你絕後,不是嗎?”
“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我要控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