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朗沒有做出越線的事,哪怕何花願意無所求的付出。他對於何花的定位,就跟馮招娣一樣,雖然何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能超過招娣。
這兩個女人,跟木子仙兒,跟陳雪不同。
木子仙兒,說不好聽點,就是王紫的私有豆腐友,不可能有終生相伴的可能。
再加上,是木子仙兒先逆推的秦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而陳雪,是個過來人,本身秦朗酒後就那啥了一次。
一隻羊是趕兩隻也是放,反正都打溼了頭,相互慰藉不存在渣男行為。
至於安靜,秦朗更不可能碰,他壓根就撩撥不過人家,
一個小時後,秦朗出現七星酒店安妖孽的房間裡。
安靜雙手抱腿蜷縮在沙發角落,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秦朗並沒有坐在對面趁機輕薄無禮安妖孽,“我說大姐,你這是哭的哪門子事兒?是因為乾弟弟被人羞辱,還是你自個兒蹉跎河道許久未疏通堵塞太厲害?”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樣的人?”安靜拿了個抱枕砸了砸秦朗。
“大姐,你是怎樣的人在我心目中重要嗎?別玩煽情哈,我可不當那個河道里的清道夫,你別陷我不義。”秦朗嬉皮笑臉的遞過紙巾,“要不你學學王大雕磨豆腐得了。”
“姓孫的要移民了,只在奧城留了套房子給我,並不打算帶我一塊去。我覺得我特賤,花了九年的青春陪這姓孫的,結果只是一套房子給打發。姐離婚了,嚶嚶嚶……”安靜掩面痛哭。
這下,秦朗終於知道安妖孽為什麼會那麼傷心了。
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勸,說離得好,反正那老頭都不行,早離早通河道。
明顯這樣說會被打死。
所以,他能靜靜的陪著安妖孽,當個透明的聆聽者。